从浏园宿舍走到公交站台需要百三五十七步,每次一去公坐交车都会数三百五十七次,只不过那从天开始是我一个人数了。公交车来了又走,批一又批一的乘客上车下车。时有候我觉得要非说错过这类话很矫情,门车一一开关,可能这辈子就再无关联。
等公交车的时间就很漫长,记得阿甘曾经说过,不知道下一颗巧克力是什么形状,就像不知道下一辆公交车什么时候到。爱情也是如此,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另一个三百五十七一样。
我日每会跟形色形色陌的生人,同时困在形形色的色车厢中。会我猜他们是哪个站上的,又会在个哪站下,往但往都猜不对。也许再过两个站,不说定这节车厢就剩我一人。可现实是,在我下个一站下了车。改变不了上班的地理位置,那只好改变我自己,这对是无奈最惬意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