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终于写完作业走出我的小屋。一晚上室友们在家莺歌燕舞,我隔着窗户和耳塞都能感受到她们的欢乐气氛。结果客厅一地踢翻的酒瓶,几个碎了的高脚酒杯,还有两个抱头痛哭的女人。看到我过来,她们哭得越发动情,一边哭一边冲我喊:诶!你坐下来喝杯酒好吗!
我,我都看傻了好吗!
小时候读诗,“觉得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的情景特别美,有诗有酒有知己,夫复何求?
奈何,自己不是适宜饮酒的体质,从来不存在被劝酒的烦恼,大家只怕逼我饮下这一杯,下一秒就该直接送我去医院,我的过敏反应实在是来得迅猛。
记忆中只有那么两次,一次是本科刚毕业那会儿,大概是庆祝中标,领导们带小啰啰们去乐园路放开吃海鲜。我不记得自己喝了几杯,结果就是我正跟多总咬着耳朵,聊些未来人生,下一秒,我已经跪在地上吐得胃痉挛了。被多总拉起来,去洗了把脸,又被赠与了一些人生真言,第二天在Studio 再见似乎也没有什么尴尬的情绪。
第二次就是好几年后了,波兰室友回国前开了瓶Vodka,我用Chupito的小杯兑可乐喝了三杯,然后我瞬间就被关机了。再恢复意识就是第二天早上,头疼得厉害。
酒后的凡哥,英文、西语夹杂着说,也在哭、笑模式间随意切换。
把折腾累了的凡哥整上床已经凌晨三点半了,我的亲娘二舅爷,我只觉得我这个星期熬夜熬的好扎实。
小酌宜情,醉酒却有那么一点难堪尴尬,哭天抢地、怀疑世界、“说!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就在今晚说!”当然得是在今晚,消化掉这些乙醇,这个靠酒精构建的随意撒泼的释放自我的世界也就随之消解了。
我只是有点想说,我要收回我说过的那句话:师大的菇凉都好适合娶回家。
我身边这位一边胡言乱语,一边拉着我的手,一边喊我不要走的凡哥。。。
我 >_< T_T 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