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在不觉中脱去了棉衣,逐渐变的薄了,门前有一抹嫩绿娇羞的颜色,几时窃窃的探出脑袋来打听春的消息,大多身子卷缩在土里还不敢全放。我暼了它一眼,也无心再去追究。几时?它逐渐的盛了,周围的颜色也悄然的繁了。恍惚只是一晚的雨,河边的垂柳也跟着抽出了绿丝绦,倒映在柔波里,悠悠的徜徉!
“呀!春天到了么?”
“这是生命的伊始!”我禁不住感叹。然后煞有介事的翻出一本落满尘埃而又崭新的记事本写到:
“我与我的过去告别了,它如同一具躯壳,被我远远的抛在身后,生命不过是一组死亡与再生的重组!”。然后我一本正经的在胸前划了一个蹩脚的十字,算做另有祈祷。即使如此,在那一刻,我却是从来没有的虔诚!
倘若上帝能够听到,亦或是说它能够洞察到人们祷告或誓言的心思,我想,我已经死了或不止上千百万次了!或在不知不觉的睡眠中,或在一个风雨交加,雷电交纵的雨夜,或是在一处人迹罕至偏僻的山谷间。在清醒的意识中,血肉模糊的躯体任由禽兽撕扯…
我的誓言一次比一次深重,然而,我一次又一次诚心的发着些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誓言。企图让自己断了某些念想,用最恶毒的誓言驱使自己做出改变。渐渐的,我已经确认我是一个被上帝遗忘的孤儿。因为,我依然存在。所以,在踌躇中奔向罪恶的深渊更加的肆无忌惮。
我不是故意蔑视讽刺,我是有心在找茬!带着一种类似绝望,活的不耐烦的情绪,去咒骂得罪这俗世间,所有我能够想得到的神灵。
或是基于此,基于对上帝的失望。近两年来,我逐渐的少了些誓言。对于一些过错,内疚的情绪渐渐的淡了许多。甚至是宽容的有一些放纵了自己。犯错以后,一些微不足道的举措,自认为是一种惩罚和弥补,可以扯平一切。这种一厢情愿自我儿童认知的无耻想法,俞加的理所当然和平常。
这是我的错吗?“人们善良的本性在错误的环境中被引入歧途。”隐约记得卢梭的《忏悔录》中有这样一句对罪人误入歧途的表述。
"该死的上帝呀!都是你的错!”每每心里这样暗骂。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了,开始爱上锻炼。我这样说,或许大家觉着很突兀,如果你了解到我已经三年不曾怎么动过身子了,也就不觉着我这样说有什么毛病了。
“有发过什么誓言吗?”我偶尔呓语似的这样嘟嚷。
“不,你应该说你又犯了罪行,不是吗?”
“哦……”。此处必须省略带过!
但无论如何,肯定又是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过错。我这是在自我惩!与其说是在惩罚,还不如直截了当的说这是在自我宽恕。我还美其名曰,这是在自我拯救!
当大家了解到这些以后,也就不惊讶在黎明的前夕,在暴风雨的夜晚,突然会有一个年轻人出现在这条小径上。看上去还乐此不疲。
“呵呵…,好一个乐此不疲!”
“他脑子是不是有病?”
我想旁人一定会这样猜想。也难怪他们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夜是那么深了,风雨又是那么肆虐。那瑟瑟发抖的雨伞,还顾不着双肩。一个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行径呢?
但我亲爱的朋友,如果你已经简略的了解到我前面的性情,对比也就不难理解了。劝你更该差异是在21世纪的今天,对于一个并不是孤僻内敛的人,一个已经在此生活了2年的人,此处确是他新的发见。
“确定只是此处吗?”
看:
这平生里常见的花草,参天的树木,你可晓得它们的名字?或许是有些难为你了!但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年月?总该记得吧!
我确是一脸得茫然!
“哦!又是一个新春!’我与我的过去告别了,它如同一具躯壳,被我远远的拋在身后…。’”
这是生命的伊始!从今天起,我要重新来过,认识和珍惜周遭一切美好的事物,让我的灵魂最后一次得到洗礼!但愿,再没人狠心蹉跎和玷污这美好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