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喜欢去说生活,描写生活,却无法面对自己的生活,总是想逃跑。即使触及一点也无限惶恐,惶恐自己的无能为力。
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大家总是喜欢埋怨,埋怨的同时又不断加重在不能前进的道路上的砝码,我甚是不能理解。
我开始问,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明知道前方的断途还要继续去撞南墙。
总要怀揣着美好的想法不是么。
我们在生活里流浪,不断委曲求全,总要渴望生活还会馈赠一些我们想要的。
所有的惶恐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你看到那些光鲜的面孔变得只能慈祥,虽然儿孙绕膝,可总觉得事事缠难。
痛苦没有衡量的标准也没有一个对比的参数,同样的经历在我们身上也得不到同样的伤心,幸福也是如此。
我惶恐, 惶恐自己总是逃避,惶恐自己没有感到同样的幸福。
不经意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甚至都劝诫不了自己,所有好的坏的事都一直在发生。
直观点说,我看着本就应该结束的事还是要说继续下去,虽然很想说很不公平。
这甚至都不符合我的世界观,为什么,凭什么。 这就是世俗。
所有惶恐的生活,难道一切又没有在继续。
夜晚总像磕了药,兴奋不安,又像智商得到了开发,可以去讨论宇宙起源。
只不过是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翻腾,翻腾那些甚少的人情世故。
二十岁,像是一条分割线, 现在总是担心未来,
担心以后的文字里是三十岁, 四十岁。
不是害怕年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只是一味的说惶恐。
我执,欲喜,不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