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1月10日 星期四 晴
明天周五,很快就回家了,时间真快啊。
为什么走的最快的都是最美好的时光,而麻烦总是脚步匆匆而来?
心里有太多的思想,但又只能言与纸上。
如今霍嘻嘻常在本宿舍睡,还说要搬过来。
《如火山轰动一刻》
生活,总是很残酷,他总是在不经意间,当我极其疲惫的时候,在我本已伤痕累累的时候,又一次千刀万剐着我的心······
如火山轰动,使得我今日还没停下写的手,更忙了···
晚自习第一节课,下课,我在写我的日记,好久好久,我见王心跟一个男的打闹,碰触到一个女的,那女狠骂:“滚。”王心逗趣回驳:“你是更年期的吧。”她出手打他,他一闪而过···一边的我也在笑,众人都在笑···我不会知道更大的威胁在靠近我······
我正写着,突右边来一个人,嘿一声,脸就凑到我这边,笑的诡异,顿时我被吓了一大跳,慌忙住手,他坐在对面,我用书隔开,他说:“你挡脸干嘛?”又叫什么大姐大嫂,站起来我一无去处,他又说:“嫌我烟味大是吗?那我捂着嘴说,”而后,他就真捂着嘴说:“看你物理作业来,看你物理作业来。”······处于那种状态的我,我全然顾不得说话。只听一个人说:“没留物理作业。”····一看,原来是韩中牙,我意识到此时性质,拿起书就打,匆忙拿桌上那摞书的时候,他手刚好在,我竟碰到了他的手,真是无比气愤···他时不时趴着,我扫描四周的那一瞬间,我清晰的看到,班级一大片人都在看好戏,我注意到宿舍的那些人也都在看笑话······见我如此,他走了,我仔细的注视着他们每一个人,只听见张如(女)对王心说什么:“王心请客吧。”
·····之后,那个张如又来道歉什么的,没什么好说的。
《随风而来,随风而去》
那之后,上课,文雪递来一张纸条,大抵是说“同桌,既然是同桌,我理解你,但不是假的”“你可以说话话吗,请你不要拒绝?”“如果实在不愿意,就今说一会,可以答应吗?”
····我心中又一次犯难,不知如何以对?说,不可,不说,面对如此,我如何以对?····迟疑一会,还是拒绝,回写:“我无奈,不可答应,或你对老师说与郭静为同桌吧。”····之后我似乎听到她的啜泣声,郭静说什么来这吧,她似乎“恩。”······我意识到又伤人了···便又开始写····下课她俩出去玩了····回来之后,我把纸条给了她(内容大概是:我收到你的纸条很高兴,我知道我的话又伤人了,说声“对不起”,我已经对不起很多人了,太多对我好的人,仿佛听见你哭了,请你别哭了,别再为此事流泪了,再次说声“对不起”,希望你以后每天开开心心)····不一会她回信:
希望你可以明白,你没有伤我,所以希望你不记得这件事,就当我没给你写过,就忘记它吧,我并不希望你心中难受,这样我的罪就更重,我同样也很高兴你肯理我,希望你忘记这一次不开心的事,但要记得的是,我希望坏事离你远远地,就像下午的事(下午第四节课,就是晚自习第一节课)
我回:其实有什么事,用纸交谈,我随时都会奉陪的,只是我不愿意面对面交谈。
她:那以后可以和你交谈吗?
我:当然,当然,其实时间久了,我也会被人发现并非是一个“冷漠”动物,例如我们在宿舍的玩乐。
她:我终于知道你也是一个很爱开心的人了,以后有笑话,我肯定会给你看的。
我发誓要给与她的好,与众不同的好,让她感到与我认识也有庆幸之处。
其实吧,今真没想过说话,陌生,没什么好说的。
想说的时候,我很忙,又没时间说。
一件又一件烦事接踵而来,脑子都快爆炸了。
如今内容很多,一天天的不停的写。
头有些模糊了,一天下来,我真的很累了,头都痛了,眼都合了,心也累了,越来越发现这样的我很影响成绩?
不知道成绩该咋办,时常因为睡眠少,头昏沉沉的。
2005年11月12日 星期六 阴
《我最恨的一面》
昨晚一日之末,又发生了一件令我伤怀的事,我最恨的一面······
下晚自习,宿舍人全回来了,我想对张工说些话,当时忙于看书,只笑着说:“今天有一件伤心事,也有一件高兴事。”······之后,都整顿好,可以睡觉了,灭灯,开始聊天···
···不知何时,谈到了各地关于‘小便’的说法,都挺乐呵的,我有些反感:“不是谈论一些爱情问题,就是谈论一些肮脏问题···一阵笑,张学峰说:”不谈论这个问题了,谈爱情问题,便说:“咱们跟瑞炳找一个,又高大,又魁梧,又有安全感的对象吧,赵随口:“冯”(一个胖胖男的,曾我随意言一句‘不错’之人)···张学峰说:“王心是不是喜欢你?”
“喜欢你。”我说。
她说:“他喜欢我,为什么离我那么近,不找我说话?偏找你?”
刘慧芳说:“实际是王心和张如打了个赌···”被某人有意打断。
张学峰大呼:“刘慧芳亲眼看见了?你听见了?”
她挨个问,“赵小,你看见了?”
“没。”
“苏力平你见了?”
“没。”
“王岚你见了?”
“没。”
“我也啥也不知道。”张学峰最后自我声明。
我问刘慧芳,打个什么赌?
“不知道。”刘慧芳说。
······一时生气,不说话,睡吧。
如今她们真是可恨,今天刚发现我床上的卫生纸,从前几天的一卷,变成一个指头那么粗了。(中午睡觉的时候,有人悄悄的拿我的纸,我看见了)与她们,又用我的笔芯,吃我的咸菜。见我吃苹果,一人要吃,又一人见,也要吃,无法言喻,还是与她们互不干系吧,不与她们说什么,也渐会分开。
今脑子一直发昏,眼也不知为何,看书,写字,一阵阵时不时,有些酸疼,睁不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用眼过度,或许是睡眠不足···
晚自习,没有老师在,几人又扎堆兴风作浪,打赌,王岚让张学峰做什么,说让张学峰跟我说十句话,我不。张似笑非笑:“现在不说,晚上也别做‘夜猫子’”(我曾说自己是夜猫子)
近些日子,我总担心会因为神志不清,做一些不理智的无法弥补的事,心里忧心,异常,总感觉,将有什么事发生···
张工之忠言,给我的:
我希望你快乐的度过每一天,无论好坏都希望你认真对待自己的一天,面临社会的复杂形势,要看透每一个人所扮演的角色是如何,正确处理同学之间的友谊。
从她的言语字里行间,我可以看出,从她平时的言事中,我可以看出,一切我都可以看出,她是个达意聪明之人,我的确应该向她学习,专心,心无杂念的去学习,明白自己坐在教室里是干什么的。
听人说,是王心和张如打赌,让他跟我说话,成功与否,决定谁听谁话,做什么事。
2005年11月13日 星期日 阴雨
昨天晚上,宿舍,张学峰说:“瑞炳不说话,安静哩。”
昨天一天没怎么理她们。
曾经我拥有正常人所拥有的一切,而我未曾去感到庆幸与珍惜,而今我已失去,只会品味失去后的所拥有的痛苦,而心中竟不知拥有时是如何心情了。
许多日一来,我注意到校园里,有一个妈妈推着自行车,后面坐着她的女儿,我还奇怪,怎么可以这样?每天让父母接,而且连一步路都不走,这么大的孩子,怎么可以这样?···偶尔一次,我发现母亲把女儿抱到车子后座,两脚毫无知觉,我才明白她是残疾的···而今明白,她是先天残疾···有人说:那还上学干什么?有人答:她学习不错。
有人说也许将来她自己会研制一种药,把自己治好呢?···也许也有可能···不知道她是否悲哀呢?是否想过生死,是否会如史铁生一般······、
我的事多,心里事也多,随时都会有许多事,又必须提高警惕,随机应变。
如今,在这里,没有与谁交友之意,我认为也没有一个人适合我,世间人事,越来越坏。下午2点,宿舍只有三人,我跟张工正说什么,卢静上去张工上铺说话。我正说,她也不听,她们两人说,她也问,我说听?后来没何,我就不说了,默默一人看书,她们一直说,我似乎很受伤····好像我成了以前我眼中最讨厌的那种人,她们两人,我掺和什么,我昨晚还说全校就和她们两近,而今呢?可悲,落下如此地步?
今下午很不开心的在宿舍呆了半天,只有那种安静悠闲的时刻中,才容易看到自己的身影,更容易看到时间,是啊,一周又悄然过去了,又得到了点什么收获呢?我不知道做什么利用时间才是最有意义的?我突然意识到在人生,生命长河中,该有些什么作为?该不会如此度过吧?很乏味,很单调,太阳遵循着亘古不变的路途越拉越大,人生随钟表随白天黑夜的路途越来越小,如果人生如此下去,真的很无聊啊?而且如此什么都不做,一分一秒的过着,也会失去做许多事的机会,也会让许多事更恶劣···面对时间流逝,会失去很多,但束手无措,也很恼人,想抓住时间,又无济于事···我想去做某些事,但是又不可以去做,只可静静打磨时间,想让它等待,而不停止,有时想抓住时间去做某事,可时间一直跑···很恼人,史铁生,我可以明白他腿残疾的前几年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出路,忽然之间几乎什么都找不到的那种滋味,我也明白他总是摇着轮椅去那个,一个可以逃避一个世界的另一个世界,他当时的心情如何绝望,仿佛世界容不下他了,他也想逃避,我更明白“没处可去我便一天到晚都耗在这园子里,跟上班下班一样,别人去上班,我就摇着轮椅到这来。”我明白那种静静看着时间流过,而什么事都不能做,只可以跟个废人一样,什么也不可做,心情是最难受的。
如果日子如此度过,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多愁善感,往事,时常回忆,许多往事,对不起多少人···
想回家,我又想回家了,真不想待在这了,为何落得如此下场?
想回家,心不知该落于何处,心也不知在何处,人也迷茫不知何去何从,仿佛偌大一个校园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也找不到“可以逃避一个世界的另一个世界”?
晚上回宿舍就收拾,明天回家的东西···
2005年11月14日 星期一 阴
多希望有一天我可以自由畅所欲言,我可以坦然的面对我的朋友主动招呼微笑?
多希望有一天,我可以卸下所有的包袱,自由跳动···
内心有太多思想,主意,而且口才可以,却不可施展。
想回家,真的想回家,真的不知道这么下去,会有什么毛病?
本来精神没问题的我,千万不要最后让真以为我神经的人真看到我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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