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生而自由的,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自以为是其他一切的主人的人,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隶。
--卢梭
突然觉得枷锁可以改个名字:奔头。
书接上回,一直期待老妈的到来,这样我就能无牵无挂的从这宾馆的牢房里抽身而出。
虽曾想,老妈还没盼来,老爸在一个不显眼的街面上租了个十多平米小门面做吧台,转让费5万月租2000.
这让我彻底的暴走了,直接敲房东的门,直接质问他:“让在一楼做吧台现在都没搞成,现在我老爸花大代价搞了个门面,总该给个说法吧?”结果房东又只是画大饼口头忽悠了一番说过段时间把那个门面买下了给我们宾馆做个直达的通道。结果又是至今没有兑现。
一开始房东还说等他们转了让我们把吧台搬下去,没曾想,当人家真的转出去了,房东改口说吧台下去要加钱。无奈的老爸最后花了5万的转让费月租2000在街面搞了个小吧台。
慢慢我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老爸老妈两人坐镇,我可以更放心的早上去打太极拳。一年多,太极也打得越来越熟练,柔软。
本以为能安静的等待旅馆转出或者另谋生路,没曾想房东还可以更加的无耻。。。
这次让对面旅馆直接在通道靠街面的口子做了个吧台,直接在到街面的通道处整了个烟酒副食售卖的柜台。通道这么一弄,看起来清爽了不少,也正是以此为契机,我们这边的吧台终于搬到了一楼。本以为这是故事的结局,其实这才是故事的开头。
牢心3都已经写完了,直到吧台再一次搬回2楼我才积攒了足够的怒气值,可以描述这段经历:
对面旅馆应该是对房东威逼利诱,答应了将整个通道给了他们,而且是在他们出去旅游没几天又出去旅游了近两个星期,而通道的改造工程就在这两个星期中完工。第一次见老爸发怒了,然而也就是一瞬间的爆发,通过与他人的交流,慢慢才懂得,这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的选择。
在怒气爆表的时候老爸说要把吧台搬下去,然而他还是直到房东回来还没动手搬。 世人说冲动是魔鬼,对老爸这样的人冲动时还是要多鼓励,当这动力一软下来,太轻易妥协了。
期间老爸联系上了租房公司的董事长,以为抱住颗大树,没曾想只不过是一根稻草,也许是老爸太扶不起了。
房东让对面旅馆占据整个通道的做法,点燃了老爸积攒几年的凶凶怒火,也许那董事长要敲打一下房东,老爸急不可耐的将房东这几年利用转让签合同之机敲竹杠的证据交到董事长手中,房东的几个人都退休的退休,撤职的撤职,本以为能扭转乾坤,改变不利局面,没曾想也只是枉然。房东的女儿投资了几百万占了不少股份,老爸的举动让房东退休退得很不体面,怀恨在心。
董事长也是很上心,来办公室约老爸当面找房东谈,顺道严令让人搬走娃娃机。。。
终于吧台搬下去了。老妈建议吧台放在通道的另一面,房东那边说那边要收钱,后面一些不收钱,就选择了后面。然而对面将整个通道霸占,当人少的时候可能还会进通道里看看,当人多的时候,对面宾馆人一满,他们一句满了,基本就没几个人会进通道里了。
老爸就极力想让对面的吧台退到后面,然而对面却坚持要我们搬回二楼。后来对面又借两边合营拖延,老爸还想着做大,把我们这边改造一番,第三方资金落空,他又想对面平分自己这边的改造投入。这可能就是可可怜之人的可恨之处:很多时候不懂得保护自己的权益,很多时候又希望别人的无条件付出。
最终合作一一落空,对面却抓住机会将宾馆转给了他人,老爸又一次大度让对面轻易转手,希冀与新的对面合作。然而,对面却一口回绝,最不喜欢和人合作。
于是,老爸不得不将吧台搬回二楼,在我写文章之前,对面还没搬,我们这边基本就已经都搬上来了。我怒气爆表,看房东办公室几人都在,大声说:“都是租户,凭什么人家吧台在下面”。老爸要我帮忙抬吧台也一口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