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微风渐来,今天就满面的麦香味。行走街头,车水马龙,行人匆匆。此刻,回望千里之外的家乡,一定是风吹麦浪。是的,我已经数年不可见得麦浪,只能靠些回忆来填满此篇文字,可惜没有故事,没有狗男女在麦田里翻滚,也没有青春期的男孩女孩在此幽会,很平淡的回忆,麦田里的风,徐徐吹来,我们曾在此捉过昆虫。
在那麦田里我曾有过十个兄弟,如今大都死在了那些大胸女人的怀里,像个婴儿贪婪的吸允着乳房。他们也建议我尝试一下,我只是用手摸了女人的胸,心里想着那片麦田,下体竟然没有反应。然后我的兄弟开始发胖,偶尔吃些腰子补补肾,三两下就把女人搞大了肚子,有得还生了一些儿子。我见那些儿子个个头很大,像是营养不良,长大了一定蠢得像只懂得交配的种猪。
他们一定是忘了那片麦田, 不然怎么会变成了一头头种猪,吃饭喝酒睡觉生下了一群小猪而且乐此不疲。
今天的麦子却没有因为被遗忘而放弃生长,反而却长的丰盈极了。恰好今天是小满,谦逊的麦穗低头不语,吸收着最后的甘露,耐心一些,耐心一些,六月才是小麦黄,种子留给大地,秸秆作为种猪的吃食。
我已经失去爱的本领,也不会恨得那么聪明,别管我,我是一个发黑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