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山脉景点,一向兴趣不大。一方面是怕爬山,登高费体力,常常累点气喘吁吁。另一方面,山景大抵相同,山常以险峻闻名,登高望远,一览无余。若以人文计,山上常有寺庙道观,亭台楼阁,有名人题刻,大体大同小异。
这次西安之旅,华山本不在行程之内,但时间宽余,又想着如此之近,以后再来的机会不大。当然更重要的,是华山名气之大,没到此一游,未免觉得可惜。
在五岳之中,之前只去过南岳北岳,东岳泰山和中岳嵩山都没有去过。去过的两个还算是偶然,大约十年前,参加长沙红网组织的时评颁奖会,会务组安排到衡山一游,记忆深刻的是忠烈祠,因为此前对此一无所知,了解了这段壮烈的历史后,震撼不已。北岳恒山也没有专门上山,是从内蒙到山西的途中,顺路参观了悬空寺,算是倒过了恒山。悬空寺建在半山腰,设计精巧,历千年风雨而不倒,让人叹为观止。
西岳华山,在西安以东的渭南华阴市,有“奇险天下第一山”之称。海拔2154.9米,郦道元的《水经注》说它“远而望之若华状”,故名华山。
在我的记忆里,涉及华山的历史典故、文艺作品还是不少的。小时候看过电影《智取华山》,只记得这是反映解放战争时期的打仗片,具体细节已经不甚明了。童年时,还看过一部动画片《宝莲灯》,有沉香劈山救母的情节,虽是传说,故事的发生地就在华山。当然最著名的是金庸先生描述的华山论剑,向来对武侠不感兴趣,但对华山论剑这一武侠世界的最大盛会,还是有所了解的。论剑之所以会安排在华山,最大的可能是它的险绝,非常之人才能到达的地方,古云,自古华山一条道,应该是最通俗、贴切的广告。
我们这择坐西索道上下山,如果徒步上山几乎已被遗忘,因为单程可能就要以天计,古人是如何上山,又是如何在山顶建房筑瓦的,难以想象。西索道是我坐过的最长最险的索道,几上几下,起伏不定,越过好几座山峰,才达山顶。单程就要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坐在缆车里,就感觉到是在悬崖峭壁间飞行,惊险刺激,但放眼四周,风光绝美,这是在山下山顶都享受不到的独家风景。
上山后,先到风光最为峻美的西峰,西峰又叫莲花峰,整个山形状若莲花,沉香劈山救母也在此处。站在山顶,是逶迤起伏、连绵不绝的秦岭山脉,北望叫是一览无余的关中平原,渭水如带,穿越西东。后又到南峰,入南天门,长空栈道人流如鲫,拍照留念后就折返。因时间关系,东中北峰只能遗憾惜别。
回城后,在钟楼附近的百年老店西安饭庄就餐。西北菜,一个字 ,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