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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处还是与人共处,是每个人都必须要做的一道选择题。有人喜欢独处,有人喜欢共处。我是既喜欢独处,也喜欢共处。独处时可以阅读,可以写文,但独处久了也会寂寞难忍,向往共处。共处难免会产生矛盾,又希望独处,这就是一对矛盾体。
我理解的共处,是找到最佳伙伴,在交流中获得愉悦,在互动中点燃彼此的好心情。比如每天早晨,我们七八个人在操场一字排开,占据跑道的一至八号线,一边锻炼一边交流各自获得的信息、家庭的点滴、生活的感悟,分享各自的快乐。约一小时,各自回家,美妙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一年四季,风雨无阻,有事在群内报备。夏天仿佛吃了冰棒,透心凉;冬天好似裹上棉衣,多了温暖。
回到家,递孙女到幼儿园后,我有了时空,独处有了质感。专心写文是我的乐趣所在,没有选题,阅读是我的秘技,是独处的良辰美时。读《聊斋志异》里的《聂小倩》富于传奇色彩,情节转折多变,是我的最爱。徐克所拍摄的《倩女幽魂》系列电影,即取材于此。《聂小倩》开头:“宁采臣,浙人,性慷爽,廉隅自重。”短短十二个字,把宁采臣性情豪爽,品行端正形象描绘出来,为他战胜邪恶获得爱情奠定了基础。与文学独处,其实也可以说是一种共处,文学本身就是一种体验,一种通过语言实现的生活体验。这是生活本身的一种形式和其中一个方面。
《中庸》开篇有这么一句话:“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常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大意是:按规矩办事叫道,道是片刻不可离开的,如果离开规矩那就不叫道。因此,君子在没人的地方也要守规矩,也要谨慎,在没人的地方也要遵守规则。不要认为你做了不守规矩的事情很隐蔽,越是细微的事情越是容易显现,君子在单独面对各种诱惑时也要谨慎,也要按规矩、按道德规范办。慎独则是《中庸》提出的道德规范之一。慎独要求正人君子独处时也要谨慎,也要遵循“道”。
独处可以思考升华,也可以发发呆,怎么合适怎么来。优雅的独处可以有一杯咖啡的陪伴,一段音乐的伴奏。真正的独处不是排他,而是沉浸在自己的趣味中。当你长期有独处的空间,一定会有硕果累累的时刻。
共处也需要选择。演唱会、体育赛事、嘉年华等,适当的参与,放松一下,也是可以张弛有度的。我更多的共处是和孙女呦呦在一起,从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到呦呦现在也不时给我惊喜,让我在收获快乐的时候,也能有所进步。
独处共处入谁意,入不入意自得意。独处共处看需要,该独处独处,该共处共处,动静相宜,掌握自己最佳的节奏,就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