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有一个县令名叫公孙浩,公孙浩进士出身,为人才思敏捷,学富五车。再加上他相貌英俊,风度翩翩,众人看后都不由得赞叹一声:陌上人如玉。
故此他虽然只考中进士,皇帝却对他印象深刻。后来还特意宣他进宫面圣。皇帝当面考教之后发现他不光学识渊博,在时政上也有一番独特的见解。
皇帝有心重用于他,因他资历过浅恐不能服众。就将他调到云水县任县令,若能做出一番好的政绩,到时提升也顺理成章,同时也是对他的一种考验。
接到圣旨后,公众浩带着一众家仆来到了云水县上任。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在经过一番修整之后,公孙浩便一心扑到了公务之上,他上任后审理的第一个案子是一桩连环盗窃案。
原来城中的几个大户人家夜间竟然遭到了窃贼。这贼倒也奇怪,那些摆在屋中的古董字画不要,偏偏喜欢金银器具之类的东西。
被偷都是一些银碗、银勺,这是富贵人家来吃饭的器具。其实这些钱财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提。
可这一番闹腾却把城中的人家到吓得不轻,心想着这人既有本事躲开院中的护院,他若是生出那坏心思来岂不是防不胜防。因这一番顾虑,几个大户人家的家主亲自上门拜访公孙浩,希望县衙能尽快找到盗贼,以防患于未然。
既然有人报了案,县衙自然应该受理。张员外家的一个名叫小桃的丫鬟被请到了公堂上,只因她曾见到了那窃贼的真面目。
小桃说起那窃贼仍是一脸后怕的模样,据她的描述:那窃贼约有5岁小童的身高,身上穿着黑色的夜行衣,头上戴着一顶花帽子,最吓人的是他竟然带着一个猴脸面具。
当时她半夜起床上茅厕回来,看到有人之便走进前去。谁知那盗贼非常警觉,看到他之后竟然往前跳跃了几步。他手上还捧着家里的银茶壶,跑开之前还转过头来,冲着小桃呲牙咧嘴地挑衅的一番。
小桃当吓得惊叫了出来,因为那张脸上的表情太丑陋了,仿佛一张猴子的面孔,在夜色的衬托之下让人胆战心寒。不过庆幸是那盗贼无意伤人,他很快便沿着屋顶爬出来院墙,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公众浩听完丫环小桃地诉说之后,得了出了两个重要的信息:第一个就是盗贼身体矮小似孩童;第二个就是个猴脸面具。公孙浩当即告知县里的捕要注意有这两样特征人。
他本人则在第2天早上的时候换上便装,来到了街上几处专门做面具的店中暗访,并把店里各式各样的猴脸面具都各带了一个回来,又把那丫鬟小桃请来辨认。
小桃看后连连摇头说不是这些面具,那盗贼戴的面具仿佛是贴在脸上似的,他能的脸上能做出古怪的表情。
公孙浩身边有一个随从名叫张宏,此人原是江湖无赖出身,有一次和人搏斗受被公孙浩所救。公孙浩看到他为人粗中有细,讲义气便收到身旁作为帮手随他上任。
张鸿往日常常被人瞧不起,虽没有犯过什么大错,可在市井之间打架斗殴却也不少见,在很多人眼中他就是一个爱惹是生非的地痞流氓。
没想到公孙浩这个官家老爷竟然对他另眼相看,张宏心中当下感心中感激不已,俗话说得好:士为知己者死。从此之后他便一心一意的为公孙浩办事,以报答他的知遇之恩。
却说张宏听了小桃的话之后对着公孙浩说道:“大人,小人往日在市井之中讨生活,也曾和那三教九流的人打过交道,曾听人说有些制作精良的面具戴上之后难辨真假,莫非这盗贼用的是猴皮面具?
公孙浩听后点了点头,这样他的传闻他也听闻经过,就是不知真假如何。正在两人找不到头绪的时候,外出查案的捕头王二来到了县衙中禀报他暗访得到的结果。
王二之前遵照公孙浩的吩咐,暗中查访县里几个有侏儒症之人的动向,看他们最近是否有异常的举动。
王二身为县中的捕头,在打探消息方面自有他的一套办法。他和城中的乞丐关系很好,因此便花了一点钱请他们帮忙。
可别小看这些乞丐,有时他们的消息有时候比官府还精准得多,行踪也不惹人注意,往往能打探到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据那城中的乞丐头子汇报说:几个侏儒症之人都是一些普通平民,没有飞檐走壁的本事,和这件盗窃案应该无关。
公孙浩听后说道:“既是如此,日后调查的重点将侧重在那猴脸上,若是发现有此类面貌之人需得赶紧上报。
此后几日,公孙浩又和张宏装扮出门在城中暗访起来,有一天他们来到了一处热闹的街市上。这处街上两边有几个卖艺人在表演,有那胸口碎大锤的,有爬竹竿的,其中最热闹的是一个中年人在进行的耍猴表演。
那猴子非常聪明,在那耍猴人的指挥下,一会儿翻跟斗,一会儿钻火圈。表演完毕之后还朝着众人作了一个揖,随后竟然捧着一个篮子来到围观众人面前,睁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等着他们的赏钱。有那囊中羞涩的看后不好意思赶紧溜走,家庭富裕则扔上几个铜钱。
公孙浩看后也让张宏扔了几个铜板,随后两人便转身离去准备继续暗访。就在他们刚走出一步之后,两个人的对话引起了公孙浩的注意。
只听一个老者对着一个年轻人说道:“这猴子可真聪明啊,若是给它穿上衣服鞋裤,不看那张脸的话,还真像是一小童在表演呢。”
公孙浩听到这话之后,顿时有种拨开乌云见光明之感,他们苦寻几日的盗贼,会不会就是这时正在表演的猴子呢?
看它的身高和三四岁的小童差不多,说不得那猴脸面具本来就是它的真面目。只不过他们一直以为是窃贼是人装扮而成的,因此偏离了目标,才会总是找不到盗贼的踪迹。
公众浩觉得这个答案已是八九不离十了,他当下也不动声色离开了耍猴人。回来县衙门之后,公孙浩吩咐捕头王二立即派人监视那耍猴人。
王二出了县衙之后,避开了众人来到了一处破破烂烂的屋子中,这屋中住着十几个乞丐,他把钱拿给了乞丐头子,把县令吩咐给他的任务,让他们帮忙完成。
据说公孙浩的这一番功夫没有白费。两日之后一个乞丐到了县衙,告知了他们打探得到的消息。
那个耍猴人名叫李四,他昨天傍晚时分曾在王员外家的院墙外转悠了一圈。看那样子似乎在查看地形,今夜可能又要开始下手了,还请县令大人做好准备。
公孙浩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当即吩咐一众捕快埋伏在王员外家周围,静等着鱼儿上钩。果然在将近半夜时分,众人都昏昏欲睡的时候,耍猴人李四和那猴子果然出现在了街头的转角处。
猴子此刻已经装扮一番,身上穿着一身夜行服。头上还包了一块头巾,只留那脸部露了出来。
耍猴人在一处隐蔽之处将一根竹杆架到了墙上,猴子顺着那竹杆快速地爬到墙头。它仔细打量了一会之后,顺着一处屋顶往那厨房走去,看它那熟练的样子,显然不是第1次做这种事了。
就在猴子捧着一个银碗出来和耍猴人会合的时候,一群捕快冲了出来,将一人一猴团团围了起来。
那猴子看到人之后,呲牙咧嘴的做出了凶恶状,还朝着周围的人挥了挥拳头。不过耍猴人李四却没有这个胆量了,他看到事情败露之后赶紧跪下磕头认罪。
第2天公孙浩开堂审案,又把那丫鬟小桃请到堂上来看那猴子,小桃看到那猴子的打扮之后惊呼起来,连连说道太像了,那天晚上她看到的怪人就是这身打扮。
公孙浩当即审问李四的作案动机,你是面色羞愧的说道:“小人犯下偷盗的罪状是该受到律法制裁,这猴儿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对我最是忠心。如今皆因我的私心害了它,它只是听命行事,还望大人能放过猴儿。
小人之所以如此也只是逼不得已,我家儿子得了重病需得花费重金治疗,可我一个穷哈哈的乡卖艺人哪有那钱?儿子是我们一家的独苗,就是拼了老命我也要给他治好,故此便萌生了用猴子偷窃的主意。
这猴儿非常聪明,我们一起生活了多年很有默契,因此能常常得手。小人本打算最后偷上一笔就收手不干了,谁知却遇到了县令大人,想来这也是我应有的报应。”
那猴子看到主人常跪地下就要把他拉起,最后被李四安抚了一番后,方才安静下来。公孙浩看着猴子聪慧非常喜欢,也很同情李四的遭遇,有心帮他一把。
他当即把被盗窃的几户人家请到县衙好生款待,表示愿意赔偿他们被盗的银钱。又让那李四带着猴子一家一家地上门道歉。
几户家主都是心窍玲珑之人,看得出县令是在帮李四减轻罪责。他们原本以为是哪个江湖好客劫富济贫来的,没想到竟是一只猴子弄出来的闹剧。
既然现在帮着求情不如就给他一个薄面,因此最后几家都将粽子撤了下来。不过你是毕竟犯了法,公孙浩最后还是罚他做半年的劳役。
考虑到李四家中儿子病重需要救治公,就帮忙请垫付了医药费,请来名医家帮他治病。李四得知后感激涕零,在服刑的过程中干活很是卖力。
公孙浩在李四服完劳役之后不计前嫌,把他和猴子一起请到身边做事。在后来的一些案件之中,猴子凭着敏捷的身手帮公孙浩取得了许多关键性的证据,他们也因此破获了不少疑难杂案。
事情传开后众人都称赞公孙浩心胸宽广,知人善用,既给了别人机会,自己也得到了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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