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报仇嫁给了他后才知这是一场阴谋

日落西山,华灯初上;丝竹声袅袅不绝,丝丝入耳。

再次披上红装,卸下疲惫的倦容,转身换上笑脸,抬手拂过纱幔走了出去。

轻轻浅唱,温婉灵动,撩的人心头荡漾。

一眼扫过二楼最右侧的位置,一袭蓝衣半握茶盏,正紧盯着我看。

眼波流转,压过眼中的愤恨,换成笑颜,咿呀浅唱。

一曲毕,谢幕转身,不忘瞥向二楼,人走茶凉,已散场。

回房换下红妆,又是熟悉的黑衣,看着镜中的自己发着呆。

门口青萝轻唤:“小姐,未时快到了。”

捏了捏眉心,应了声:“知道了”

起身抬脚往外走,悄声出了忆琴坊的后门,转身上马,向城门口奔去。

拐进熟悉的小楼,推开门,师父端坐在主位,等着我。

“月儿,近日可有消息?”

很久不曾听到的名字,让人有点恍惚,刚听到这个名字呆愣了片刻,莞尔低头抱拳恭敬的说道:

“师父,近期相安无事,只是,在忆琴坊的时间没之前多。”

师父听后说到:“计划未变,你们都知晓了?“

“是,徒儿知道了”

“去见下景远吧,他身体又差了。”

“是”

映月抱拳和师父告别,往后面的小楼走去。

还没进门,便听到撕心裂肺的干咳声。

“师妹,你来了。咳咳咳”

映月换上笑脸往窗前走去,浓烈的草药味刺的她眼角微疼。

“师兄,今日感觉如何,好点吗?”

“还是老样子,不用担心。”

“你平日里谨慎小心,这次怎会如此大意?”

景远是师父的长子,功夫和师父不相上下,上次出任务不小心伤了心脉,至今都未痊愈,反倒是加重了不少。

“他是伤不到我的,只是这次他身边有个怪人,靠近便会让人头晕目眩,失了心神。咳咳咳”刚说没几句,再次咳喘

“师兄,你休息会。”我端过床头的青瓷杯递给他

他接过喝完放在床头矮凳上,轻声询问:“月儿,你还是忘不掉吗?”

“师兄你多注意身体,我过几天再来看你。”起身往外走去

谁知他在身后轻声说道:“我只是不想你过的太辛苦。”

“谢谢师兄。”扭头道过谢出了门。

3年前被师父带走后,便冷了性子,收了心性。

忍受着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学3载,只为有朝一日,报仇雪恨。

从未想过他会把剑刺进父亲的心脏,也从未想过他带着众人灭了席家满门。

自有记忆开始,父亲便以皇室唯命是从,从未有过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

3年前的事故变迁终究抵不过岁月的折磨,一时错,时时错。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年幼时的场景已不再,青梅也没了踪迹。

那年四番纷争,叛离之乱,我知席家被诬陷,连夜去了席伯父的书房,寅时才离开。

只为护她周全,一时之计扰了人心,乱了人眼。

从此各自分离,音信全无,即便是痛心疾首,却也无法回到从前,挽回她。

又是一宿,夜露降,晨露微光,有点凉。

唤了顾一整理衣装,蓝衫换了一件又一件,终究还是她早时喜欢的那件。

低声微叹:“月儿何时归?”

随意的拨动着盘中的吃食,无心下咽。

分离三载,苦苦寻觅,月前终寻得。却没想一袭红装换了模样,冷了性子,竟不识。

拿出“琴桑”,一曲抚罢又一曲,蓝衫未散,心思已乱。

茶饭不思,闲走游离,不知觉进了忆琴坊后的那条街。

你可知砖瓦白墙共几许?月内已细数殆尽。

刚抬头便望见那一袭肆意的红衣惹人眼。

漫步上前,轻叹一声:“月儿?”

她正要离去,一只大手已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她转身回头,浅笑:

“公子可是认错了人?”

我没松手,她有些愤怒

“公子请自重”

一时无奈又撒了手

......

太不巧,总会在不想遇见时遇见

回去后喝了凝神茶,思绪才稳了几分

若说找个由头刺杀无外乎近身之人

可又怎样才能近身,还是要从长计议。

月余传来平南王府世子大婚,取得是某世家小姐

我去找师父商计是否可混在人群中刺杀

师父看着没说一语

但离开时还是叮嘱,小心

带所有人混入送亲队伍准备出发时

不小心着了道,被按着换了大红的嫁衣塞进轿子里

不能言语,不能动身

稀里糊涂的代替新嫁娘拜了堂,后又被送回了洞房

仍旧不能言语,反倒觉得绵软无力

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有些急

刚关好房门,边急切切的往床边走去

我在想,如果他敢动手

我便咬舌吧,随我爹娘而去,不连累师父和师兄

他却不发一言,一束强烈的光打在我身上

过了许久,他颤抖着手撩起盖头

脸上带着压抑的狂喜

一声声叫着我:月儿

次日醒来,我还是昨晚的嫁衣

我以命相逼,让他远离

但他趴在床沿,竟还在呓语

......

迫不得已,我再次跟着她找到了他师父

打斗中我看到某些奇怪的招式

其实上次我没有伤他长子

他是被小人暗算,我顺便找到了解药给他

他未接,看着我的眼神还是露着凶光

无妨

所有的事情我一力承担

圣上下了旨,扫除谋逆叛党

我猜他们应该会慌不择路的刺杀

正和我意

我知她会借此混进送嫁队里

我更知她想杀了我

但那又如何

这次她绝对无法逃脱

本就是个幌子

轿中怎可有人?

我在帘上放了药,她中了招

匆忙拜堂,急忙赶去喜房

她安静的坐在那里

我想是在做梦

看了好久才抬手撩起盖头

我知道她是恨我的

那双噙着泪满眼通红的眼睛看过来时

心还是狠狠的揪了下

我不想伤她的

当年那个计划我并未同意

我可以护席家安宁

奈何席伯父性子烈,为了向圣上表明心意,不惜斩断全府近百人的生路

却在御林军闯入时抓着我的手刺进他的胸口

倒下的那瞬间还在为我铺路

次日圣上昭告天下,我说擒贼有功加官进爵

我拒绝了官爵,将所有赏赐给了席府下人的家眷

只盼他们的日子能过的舒心些

她醒来前,我已清醒

昨晚看着她痛苦

我心更疼

点了她的昏睡穴

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她眼部

刚抬头看着消去的红肿我轻轻抚着她的发

“月儿,我该怎么办?”

隐约觉得她有苏醒的迹象,我缩回手安静的趴在床边

......

我想杀了他,这样就能给我爹娘报仇

还有大师兄受得伤,也一起算在他身上

举起手的那瞬间,犹豫了片刻

谁知他便醒了,温柔的看着我

“月儿,你醒了。”

我张了张嘴巴还是说不出话

“别担心,三日便好。”

我用唇语说出“你卑鄙。”

他还是一脸温柔,甚至还伸手

我扭头不看他,心里想着迟早有一天我会将剑刺进你的胸口

世子大婚后边离开平南王府

另在城中添了房住

我只是刚踏出房门,周围的气息就变了

我转身回房,狠狠的关上了门

出不去,无法给师父消息

只能等着下一次时机

每天的宠溺让我厌倦

像是被养在笼中的金丝雀没了脾气

一日正在踏上看书

他欢快的跑进来递给我一个盒子

一脸期盼的示意我打开

我放下书,接过盒子,轻轻打开

一只白玉簪子顶端精工雕琢着一只兔子

好多年前的中秋

他说要亲手雕刻一只白兔玉簪给我

这样我便可时时和他在一起

当时我记得我脸红心跳的转身跑开

而此刻,一个手滑

玉簪砸在地上,应声而断,四分五裂

他着急的握着我的手

“月儿,没伤到你吧。”

反复的看了许久

等我抽回他才反应过来

叫了顾一清扫干净

“你不生气?”

是我进府后首次跟他讲话,他呆愣了下

“月儿,你终于跟我讲话了。不生气,不生气,没了我在刻便是。”

随他吧

次日我可以在院中闲逛

他撤了部分周围的暗装

他这段时间很忙,白日很少见面,也好没人打扰

断了外面的消息

像是一条缺了水的鱼

......

找月儿的三年时间内,我入仕后又参军

虽说挂着平南王世子的头衔万事皆顺

但为了心中的执念还是要有所图谋

陆陆续续弄死了当年参与迫害席家的大小官员

但那张无形的大手却怎么都无法摧残

一点点的蛛丝马迹我都没放弃

但顺着这3个月的反复思索

我有些许怀疑

但没有证据,所有的怀疑只能是怀疑

夜半回房,她还坐在榻前看书

我推门进去,她眼都未抬

感觉气息不太对,隐约觉得有事发生

“月儿,还没睡?”

她还是没抬头,但感觉气息更愤怒

“你是要赶尽杀绝吗?”

这话不对,府里出了鬼

“月儿,是发生什么了吗?”我试着问她

她却再没了声音

索性转身走进内室

我转身,出去叫了顾一

府里有鬼,彻查

我在软榻上躺下,应是埋下的种子快要发芽

次日一早,顾一来报,将军府的三公子来访

我知道该收网了

刚踏进书放

他就一副不屑的模样看着我

“出席,为了她,你能把自己搞成这样。”

“我乐意,有事说事,无事滚蛋。”

被我怼回去才开始说正事

“暗卫摸到了他们老巢,刚传出些消息便没了踪迹,应该是被抹杀了。”边说边递给我

一张纸上只有1个字:晋

和我怀疑的无他

还需要证据才能一击致命

“我前天派出去的人缴了披风岭的小据点,月儿昨天就知道了,看来他们是想拿捏月儿来要挟我。”

“嚯,这就怕了,想当年一人摸进敌军取人首级还威风凛凛,现在这个小事情就慌了。”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跟他说了三日后的计划

我放松了对月儿的守护

她趁机逃了出去

......

我日夜兼程的往岭南赶,五日的行程仅用了三日

岭南是师父的据点

也是我生活三年多的地方

那天收到消息说顾衡澜要屠封晋门所有人

我知道他来真的了

之前不定时的接收到的消息

他陆陆续续的缴毁封晋门的小据点,我知道他不会放过师父和师兄弟妹们

接近山门,显得异常安静

确认身后没有尾巴,我往师父的主楼走去

安静的可怕,周围没有任何气息

像是被刻意打扫过一般

靠近主楼,才隐约听到些声音

像是大师兄的声音

“愚蠢,连个女人都看不住,要你何用?”

“属下罪该万死,请主子降罪。”

这声音不是三师兄的吗?我隐了气息,躲在暗处

远远的看到师父走过来,走了进去

“主子,为了晋国的大业,请尽快撤退。”

我整个人在发抖

3年时间的朝夕相处原来都是假的

我还记得3年前,我爹被杀的罪名是通敌叛国,企图联合逆贼恢复晋国

但我知道我爹没有做,是被人故意陷害

我知道此时不能慌

单凡出现一点差错都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大师兄没回师父的话,只留下一句“将月儿找到后带走,若再有差池,自戕谢罪。”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他们在开密室的门

至于通向哪里不得知

但让他们逃走,或许还会招致祸患

我突然想到顾衡澜,要是他在这里是不是能抓住这些人

我想冲出去阻拦

一张大手仅仅的揽着我的腰

我刚抬手袭去

便看到一张熟悉到不能熟悉的脸

“月儿,放心,他们逃不掉。”他说话的热气扑在我耳朵上,我匆忙转身

他身后是颜末祁,将军府家的三公子

顾衡澜将我塞进暗处,冲了进去

我的功夫不弱

但上次被下药后总感觉力气不够

虽说只有3人,但谁知还有多少人潜伏在暗处

混乱中,我看到大师兄的剑戳进了顾衡澜的胸口

像极了当时我看到我爹时的样子

我尖叫着往顾衡澜的身边跑去

却越来越无力

最后昏迷了过去

......

我对不起月儿

我利用了她

但我只是想让她看清她师父,师兄弟的真面目

我看她倒下去

前所未有的惊慌

一剑刺进隋景远的身体像月儿跑去

刚抱起她,因失血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还在昏睡

上次迎亲,我只是在轿帘上下了少许限制行动的药

她同门却又加了另外几位药

产生了反应,毒素入侵

还好墨白没有那么无能

看着她躺着闭着双眼

我真的后悔诱导她去岭南

害怕再一次失去她

终于她呼喊着我的名字醒来

看我坐在她旁边

她又沉默了

喂了喝了些许水,过了许久,她才又抬头看着我

“你早就知道?”声音有些哑

“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是我愚蠢识人不清。”

她再没说话,安静躺下,背对着我

“月儿,你打骂我都好,别自己气自己好吗?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你别不理我。”

“滚。”

或许现在要给她时间安静,平复下心情

我没在开口,坐在床前

无声息的陪着她

待她气息平缓,我转身出了门。

......

他转身出门的那刻,我睁开了眼

生气吗?是有

气自己愚蠢,3年时间的接触竟然成了别人的刀

细数这几年的任务

好几次被师父和大师兄咒骂的贪官污吏,我都去查过

并非他们说的那边无恶不作

好几次我避开了要害,但师兄总会上前补刀

甚至还说我妇人之仁

其他小师妹会反驳几句,但都是师兄各种打压

现在想想,他们只是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残骸忠良

顺者昌,逆者亡

我爹当年是不是这样

梦里又是血腥的场面

我明明刺得是别人,但抬眼却看到我爹的脸

我惊吓的大叫

不知觉间有只大手安抚着慌乱中的我

那只手好暖,我又不自觉地蹭了蹭

......

看月儿睡得不安稳,我躺在她身后,安抚着

竟一觉睡到天亮

睁开眼

她安静的看着我

没有说话

我有些慌乱

“月儿,我......”

“我爹是怎么死的?”

我将事情完整的说给她听时,她很安静,听我说完后眼红的看着我

“我师父......你是怎么发现他们异常的?”

“我之前去找过你师父,他对我下了死手,但暴露了他的招式,我去查后才知那是前朝太子师父自创的,很少有人知。

大婚那天我的药不会让你口不能言,我去看了轿帘上面多了几味药。给墨白看过,说是前朝遗留。

想必除了我和你师父无人知晓你会混进迎亲队刺杀我。

后来再找当时残害伯父的那群人中发现些疑点,他们受了岭南某世家的贿赂。

颜末祁派人混进去,知道他们是前朝余孽。

他们收拢官员,若顺从便好,不顺从将冠上那个谋逆的罪名,再成功收拢子女,培养杀手,残骸忠良。”

我说完她抵着头

我知道她想起之前做的事

我双手托起她的脸

“月儿,之前是被坏人蒙骗,但我知你心善,定不会这般,无需悔过。”

她的眼泪顺着脸夹流进我手里

我颤抖的捧起她的脸,如若珍宝的亲吻着

看她的呼吸凌乱,我死命的压下心头的焦躁和不安

她红彤彤的泪眼看的我发麻

“月儿,我可以吗?”

虽说我俩成亲许久,但未跃雷池半步。

她被我问的一脸娇羞

缩进我怀里

心如猛兽,一发不可收

但还是隐忍着温柔的慢慢引导着

......

再次醒来,夜幕已致

身体疼的像是被碾压过

扭头便看着他笑着看我

我脸瞬间红了大半

“月儿,身子疼吗?我帮你揉揉”

我瞪了他一眼

他却慌乱的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月儿,你要在这样看我,我不知道我还能忍住不?”

“我饿了。”声音不自觉地发软,连我都有发现

他呆愣了下,低头吻上我的脸夹起身吩咐顾一备膳食

次日收到拨乱反正的诏书

我爹被追封忠勇侯

我家的宅子再次回到了我手里

我带顾衡澜去了我爹墓旁

他已找人修葺,再不复之前破败的模样

“爹,我成家了,顾衡澜还是我相公,遂了您的愿,您多照顾我娘,我娘怕黑。”

好像一切释然后,我能轻松的说出这些话

顾衡澜跪在旁边,“爹,我是衡澜,您们放心,月儿我会好好照顾,绝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

随他下山,他执意要背我前行,拗不过他只要随他去

阳光洒在脸上,我趴在他的肩上,舒心又安逸

......

“你们坏,我不和你们玩儿。”一声稚嫩的童音响起

“那你要跟谁玩儿?”

“我要找澜哥哥,澜哥哥好看,等我长大我娶他。”

“羞羞羞。”说着便伸手去推旁边的小姑娘

“你们干嘛呢,欺负月儿,找打。”顾衡澜小小的身影冲过去推翻小姑娘旁边的几人

后又被几人反抗,推在地上

“你们打我澜哥哥,我和你们拼命。”

几人撕扯在一起,大人过来才拉开

问情缘由,平南王便去找席侍郎结亲

“走吧月儿,哥哥带你回家。”

“好,哥哥我们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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