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日记中,写了新年第一周的情况,每周一本书的计划未实现,那么,这一周就要补读,读完两本书。
今天在金华的空间里看到,有个妹子问她去年读了几本书,她统计了一下,共读了115本。也就是说,每个月读了将近10本书。这个数字,不少了。而且,还写了很多文字。还有美食。很佩服金阿姨。要好好向她学习。主要是合理安排时间。
今天继续看徐重庆的《文苑散叶》,有一篇《关于包天笑的一封长信》,这封八百字的长信,是包天笑写给赵景深的。
1948年,包天笑从上海去台湾,1950年春从台湾到香港,后来定居于香港开平道二号二楼。
在台北,包天笑经常参加一个曲集,人数二三十人,其中太太们占多数,还有女记者、女学生,他在给赵景深的信中说:“近来风气,女界中人不喜唱旦而喜唱生,弟笑语彼等不甘雌伏。最初见解,以为昆曲乃江浙两省人的擅长,及观于台北曲集,则普遍全国。”监察委员赵守钰是个陕西人,七十多岁了,唱净角,如“刀会”、“训子”之类,声音洪亮,远非江浙人的嗓子所及。还有一个李宗黄太大,年近六十,唱闺旦,隔墙听之,像是十七八岁妙龄的声音。她是云南人。除此之外,还有浦薛凤太太、朱盛白太太,均每次必到的。听昆曲者,除包天笑外,还有狄君武、齐如山等。
后来,包天笑去香港,没有听到有这种曲会,刘斌奎演了“活捉”后,包天笑写了文章在报上发表,想不到反响较大。他发现,昆剧在台港民间潜力很大。
信中谈到戏改,包天笑认为,昆剧应得到重视,最重要的是编新曲本。编剧人选,他提到如皋冒广生。可见,他对新中国戏剧改革寄予很大希望。早在1915年,梅兰芳从北京南下到上海,开创时装新剧的演出,第一部传颂一时的《一缕麻》,剧本就是包天笑的同名小说改编的。
徐重庆在文中说,包天笑一直参与旧剧的革新,他也是一位戏剧改革的积极倡导者。
修改《张翰墓散记》。收到去年第六期《钟山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