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一坐,下午一坐。
今早由入静而入定,
由喜乐和轻安进入无喜乐的轻安,
一切都是轻车熟路。
在坐中,细微的妄念和现起的本觉,仍然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而坐前那面墙,在眼中时而狭窄清晰,时而宽广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蚊子闯入禅室,检验了我的禅修状态:
起初,我的眼睛觉知到(并非“看”到)蚊子在我面前盘旋,
此时的蚊子既是独立的个体,同时也是身外世界的一部分,
我的心识并没有把它单独拿出来觉察。
它虽然远近盘旋,但我的心没有动、也不想动,只是观照着它。
这只蚊子继续在禅室中忽远忽近,忽有忽无,有时似乎落在我身上,有时又似乎飞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觉得额头一痒,之后心动了一下:要拍额头的蚊子!
而身外的这个世界,立刻变“琐碎”了,我也就这么“出”来了。
我迅速拍了一下额头,发现并不是蚊子,仅仅是痒而已,不由得懊恼了一秒钟。
然后,我又回到内观,此时觉察到妄念并没有升起,本觉依然和我在一起,
好吧,那就继续禅修。
可是,心已经起动了,我再坐下去有点勉强,
于是,换了个姿势修慈心禅,之后下坐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