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这个玉米早上刚剥出来的,这是水果玉米两噢,炖排骨汤好喝的叻,你要的话我给你拿里面剥新的给你。”她对着视线停留在玉米上的中年妇女说道,立马起身拿出几个玉米棒子剥掉外壳。
中年妇女挑了挑,递给她,她连忙扯下一个塑料袋,手指蘸了蘸舌头撕开袋子,将玉米放进杆秤的盆里,挂上秤砣称了起来。
”两斤多一点,就算五块钱吧,今天第一笔生意,阿姨行不?”她铃铛般的笑声让这位妇人都扬起了嘴角,她把装了玉米的袋子递给妇人,接过五块钱纸钞放进了零钱盒。
她拍掉粘在衣服上的玉米须,继续坐在小凳子上,搓搓手哈着气哆嗦着。看着周围的摊主没有一个跟她一样这么小个,她默默的低下头埋进双腿间,仿佛这样会更暖一些,再暖一些。
斜对面是家禽摊,爽朗的妻子总穿着高筒雨靴宰鸡宰鸭,而丈夫纤细的刀工打理着另一旁的熟食卤味摊,大块牛肉总能被他片的像雪花片一样薄。
父亲常常帮忙搬那些鸡笼鸭笼子,然后蹭到一些卤味的边角料,美曰其名是他的下酒菜了。她蹲在阶梯胖重新摆放着被挑乱的青椒,而父亲带着酒意的大嗓门一直在旁边吆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