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随着疫情的全面放开,奥密克戎感染者越来愈多。
从新闻上,从我们身边的朋友圈里,越来越多的人“中招”。
前几天,老家的妈妈发烧了。
她说症状就像普通的感冒、发烧,浑身无力。去村医那里打了针,吃了药,好些了。稀稀拉拉持续了三、四天,给我打电话时还听得出来鼻子囔囔的。
后来,听说二姨一家也中招了。表弟家刚出生几天的宝宝,为了避免感染,也不得不离妈妈,让姥姥姥爷照顾。
没有感染的人,那感觉,就像头顶时刻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下来了。
很快地,我头顶的这把剑就掉下来了、
我也发烧了……
02
我仔细复盘,最初的症状应该来源于12月13日中午去外面吃了一顿饭之后……
最近上班,我都是点的外卖,或是自己带的饭,几乎没有出去出过饭。
那天中午有点忙,错过了提前点外卖的时间,也顺便出去办点别的事情,就去了办公室楼下的小吃店吃了一顿饭。当时还特意坐在门口通风的位置。
下午上班之后,我就感觉喉咙不舒服,像是发炎了。
我心想:是不是外面的饭放料太重,上火了。
于是我冲泡了备用的夏桑菊颗粒,还喝了一下午的菊花水。
晚上回家时,喉咙疼的症状有增无减。
我在网上疯狂搜新冠阳性的症状,也没有个所以然的结论。又庆幸还没有发烧,不一定是感染了呢。
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为了保护女儿,我晚上时还是去书房睡觉了。
12月14日上午,坐在开着空调的办公室,穿着羽绒服,身上隐隐还有点发冷。
我顿感不妙。这是要发烧了。不过状态还行,不影响正常的工作。
午饭时,已没什么胃口,食不甘味的草草吃了自己带的饭,
整个人的状态也越来越差。
用手触碰额头,能明显感到发烫,头昏昏沉沉的,先是腰部,继而浑身酸软无力。坐的工位上浑身难受,想趴着桌子上缓缓,也不行。
强撑着勉强处理了一些工作上急切的事情,到了16:00,我感觉越发严重了,头疼得跟厉害了,浑身难受得越发严重,还老师想恶心、呕吐。直想找个地方躺一下。我自我鼓励:还有2小时就下班了,再坚持一下!
可是到了17:00,我实在坚持不下去,终于还是请了假提前离开,也想早点回去看看病,家里备用的药也不齐。
03
出门冲着外面的凉风,头脑清醒了点。
坐在地铁的座位上,更是坐卧不宁,弯腰把头趴在膝盖上,仰躺在靠背上,站起来,总之就咋样都是不舒服。煎熬般地一点点看着地铁站牌标识上一点点逼近回家的那一站。
胃也开始翻腾,一阵阵地翻腾痉挛。离家还有2站,我预感不好,赶紧提前下站,冲向垃圾桶,威力的酸水就喷薄而出了……
吐完之后,我蹲在垃圾桶旁边稍微缓了10分钟,继续坐下一站地铁。
为了家里的女儿,我和老公商量,提前在离家不远的酒店订了一个房间,为先去诊所看病,然后去住酒店。
好容易挨到了诊所,我像在沙漠里孤身长途爬涉几天几夜终于找到绿洲一样看到了希望和解脱。
诊所里乌央央的坐着、站着一屋子病人。有打点滴的,有咨询看病诊断的,有买药的……
我前面还有三个候诊的人在等待,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难受得蹲在医生脚边。
我趁着等待的间隙,先测下体温。按以往我对发烧的感受体验,这次估计得39度了。
可是测出来体温37度6,发烧程度居然没我想象的严重。
医生问了我的症状,当我说道我有呕吐症状时,医生建议我打吊瓶。
我有些犹豫。
又想到现在已经这么 不舒服了,根据朋友的经验,这才刚刚开始发病,如果晚上再发高烧,我一个人在酒店也没人管,多可怜。
后来还是打了点滴,3小瓶通明的液体,也有一大瓶黄色的药液,看医生拿出来我倒抽了一口凉气,但已经骑虎难下了。
04
在我打点滴的2个多小时内,还不断有人来看病、问诊、买药的人。
布洛芬之类的退烧药,诊所这里也没有了。医生真诚地建议,非常时期药品也涨价了,不用盲目备药,家里有合适的药可以用就先用着,有症状了可以来诊所看病。
诊所这里也没有抗原了。周边其他药店的抗原也都已经卖光了。
医生说做不做抗原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不管是病毒性感冒,还是是新冠病毒感染,对症治疗即可。
我问医生,如果我发烧退了,能不能回家,回家和孩子接触,有没有风险。
医生一边麻利地给我换吊瓶,一边说:“该回家回家,适当地注意一下就行,不过现在这现状,感染都是不可避免的……”
点滴还没有打完,我已经感觉腰酸的症状几乎没有了,整个身体疼痛也缓解了很多,还有余力刷会儿手机,给女儿视频说话 ……
医生还给我开了阿莫西林、感冒颗粒,以及配的9小包药。
总共花了167元。
一直到现在,我也没测抗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阳性”了。
不管了。
05
12月5日,在酒店里一早起来,烧明显退了,嗓子还有些疼。头还时不时地有点疼。
但整个状态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
但今天也已经请了假,好好休息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