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国虽乃一介小国但其物种丰富百姓能安居乐业,所以便引来许多邻国的窥视,所谓得天下者就得先得鱼肥物饶之地,纵而把南诏国推向了众失之首。 南诏国的国王皮逻阁生有四子,即长子阁罗凤、次子阁诚节、三子阁子崇、四子阁成进。而长子阁罗风,并非皮逻阁的嫡长子,只是一名养子,遂使其兄弟四人上演了一场夺嫡争位惊心动魄之幕。
香天下酒楼是南诏国最大最繁华的酒楼,前来饮酒品菜之人皆是朝廷大官或者非富即贵之人。然酒楼对面心怡院则是南诏国最大的烟花之地,其各色美女能才善舞者皆在心怡院,里面鱼龙混杂。“这位大爷您里面请”店小二热情的招呼着阁罗凤,并像往常一样带他们去最好的阁间,上最好的酒与最好最名贵的菜肴。阁罗凤每次闲暇之时便会便装携带手下赵烨来这京城最繁华的酒楼里聊时事,了解民生。
“公子,请.”在外面赵烨称呼阁罗凤为公子。
“赵烨,最近阁诚杰一党可有动静?”阁罗凤捏起酒杯怡然自得品尝着上好的女儿红轻声道。
“回公子,属下听暗中人报二皇子他勾结外臣,经营私党,公子您看要不要(赵烨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着姿势)他们!”
“不必,暂且不要打草惊蛇,我自有安排。”
阁间所对的心怡院放眼望去,心怡院门庭若市,娇媚女子站在二楼走廊上笑颜如花。阁罗凤若有所思的望着,只见他忽的从袖中取出一小纸信儿两指夹着银针顺带着纸信趁对面无人看之时飞针过去刚好钉在那两个姑娘旁边柱子上,而那靠近柱子的姑娘顺势快速取下藏于袖中。那两位姑娘其实是阁罗凤安插在暗中的眼线专门监视朝中大臣在心怡院的一举一动。
“公子,这是?”虽然知道不该问的事绝对不能过问,但是赵烨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我让她两今晚务必帮我盯住一个人。”
“莫非是二皇子身边谋臣钟于?”赵烨小心轻声说道。
“就只有钟于才能配的上我的人亲自细视”,懒懒散散一语罢便动辄筷子夹起菜来细细品尝,眉宇间透漏出欣喜之色。(阁罗凤四位皇子中,论相貌论学识论武德皆是出类拔萃之人,就连他们的老子皮罗阁就非常喜欢他,更是有意立其为太子,谁让阁罗凤的养母是他老子最宠爱的皇后赫连羽兰呢) 赫连一族也就是外戚,当年皮罗阁称帝登基靠的就是赫连大将军赫连荀这个外戚才顺利成为太子登基称帝,理所应该大将军之女也就顺利封为皇后,然赫连羽兰数年无所出,所以就抚养了李昭仪之子当自己亲生儿子,以后作为未来太子之选。
临近申时阁罗凤返回宫中,曾想前脚刚踏御花园,便听到三弟阁子崇戏说道:大哥真是好雅兴,西南战事不断还如此悠闲,三弟真敬仰大哥!
阁罗凤转身回头笑:三弟才是好雅兴,大哥怎及的上三弟战事之时朝堂之上积极进言献策,大哥力所不能及啊!不过,最近大哥得之二弟为了西南战事可谓是绞尽脑汁出谋划策,这不已攻下洱海国一座城池,父皇这下正高兴的与二弟庆功宴呢!
“不过小聪明,能否拿下洱海还说不准呢!”阁子崇阴着脸不宵,急匆匆的从阁罗凤的身旁走过,只不过小声说了一句:皇位,大哥还是好好深思熟虑一下。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阁罗凤的手不自主的拽紧。“走,我们也去给二弟庆贺一番。”带着赵烨走向长乐宫
大殿之上一国之君眉眼开笑,欣喜的举着酒杯与众臣共饮。大殿之下,二皇子因拿下敌方一座城池大喜与各将军大臣共贺酒没注意周围坐的三弟。阁子崇举着酒杯皮笑肉不笑的上前去敬他的二哥,显然心里面并不高兴,一心想把他的二哥拉下水,正筹划着。
“三弟祝贺二哥拿下城池,也祝贺二哥早日拿下洱海,早完成父皇统一四方的心愿,三弟先敬二哥一杯。”仰头饮下这杯滋味烦杂的酒。
“哟,三弟,二哥这正高兴的与诸位将军贺酒没注意到三弟,拿下洱海二哥势在必得,来,干。”仰头喝完头也不回直接无视阁子崇,继续与将军们敬酒。
阁子崇心目了然也不便假意贺酒了,直接转身回到自己的位上独饮,心中却盘算着如何灭掉阁罗凤。(阁子崇与阁成进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但阁成进已经早早地向父王请示下旨封了安淮王,做了个与世无争风流快活的小王爷,这也算是聪明之举,毕竟争位都是要见血的,他不喜欢兄弟相残。而他们的母妃便是贤妃,位次于阁子崇的母妃贵妃)
“三弟,为何这般惆怅,来大哥敬你一杯”,阁罗凤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怎敢让大哥先敬酒,三弟失礼了敬二哥,”心有所思的仰头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哈,三弟爽快,来继续喝,”作势端起酒杯准备又一番豪饮,然停在嘴边的酒杯又慢慢放下,凑近阁子崇跟前附耳道:大哥知道你心中所想,大哥愿住三弟一臂之力,说完又在他耳边嘀咕了一番。阁子崇的眉宇由原来的皱紧慢慢舒展开来嘴边勾起一抹笑意。
“大哥果真好爽,来,干。”一杯饮完又道:大哥没理由这么做,说吧,大哥的条件。
“三弟,大哥想要的很简单就是等你成功后把二弟身旁的谋臣让给大哥如何?”端起一杯酒慢慢饮下道
“虽不知大哥有何打算,不过如大哥所愿,来,三弟敬大哥一杯!”
几番酒寻过后,殿中之人都各自回家,阁罗凤这次喝的微微有些醉便召唤赵烨服他回自己的府。路上静的十分可怕,因喝了酒的关系阁罗凤在马车里并未注意到什么,突然马车颠簸了一下,马儿嘶叫一声并未前行,阁罗凤以为车子遇到坑洼之处轮子陷进去,并未太大注意,就让赵烨前去查看。赵烨刚下车还未踏出车门半步几把明晃晃的长剑已抵在他的脖子之上,使他只能服从不得动弹半分。坐在车里的阁罗凤等了许久未见声响不耐烦的道:赵烨,修好了没?继续赶路。许久不见声响,阁罗凤的酒已醒了大半,料到此事有蹊跷,便拿出藏于袖中的软剑下车看情况。
下车后放眼望去四周漆黑一片并未有任何人,马车已经坏了,索性就骑马,一个翻身跃到马背上拿剑砍断缚着马的绳子,双脚一夹马肚,马儿飞快的超前奔去。突然树丛里窜出几个蒙面黑衣人都个个手迟长剑,相比是有人已经想要他的命了。“吁”,阁罗凤拉住了马儿,紧握手中剑想必要进行一番苦斗了。
“好大的胆子竟敢行刺皇子,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大声吼完,并无一人回答他,而是纷纷朝他杀来。俯腰跃马持剑躲避着朝他刺来的黑衣人,刀光剑影,数十名训练有素的黑衣男子与他死缠烂打着,几十招过后并未分出胜负,显然他的体力支撑不住了,与高手过招一敌十明显自己占下风,趁空阁罗凤掏出怀着信号弹发射,几分钟后数十名影卫纷纷前来挡在他身前,而对方黑子蒙面人看到他的救兵,立刻撤离飞身消失在了树林里。
“不必追了,我知道是谁?”
“属下护驾来迟,请主子责罚。”齐刷刷的影卫整齐的跪在地上,等待着他们的主子惩罚自己。
“都起来,我让你们跟踪一个人,二弟的谋臣钟于,其次查出谁挟持绑架了赵烨,务必救出赵烨,你们去吧!”拂袖一挥翻身上马回自己府。
“是,属下遵命!”影卫们接到他的命令后都消失在了树林间。
西南方向驻扎营内,阁成杰正与诸位将领商讨着攻略城池的战策。其谋臣钟于献计说:以诱饵钓洱海单于雄,让他出兵,我们四面埋伏让其作困兽之斗。
“以钟卿之言,谁更适合当诱饵?”阁成杰急迫问到。
“赵烨,此人为最好人选,大皇子势必会去救赵烨,我等只需坐收渔翁之利即可,兵不折将便一击拿下普海,二皇子以为如何?”
“甚好,钟爱卿不愧是南诏国第一谋臣,才智远谋啊!”
“不敢当,臣只不过做的份类事,尽人事而已,不过该如何用赵烨这个诱饵还得这样。”钟于附在阁成杰耳边嘀咕着,一番话后阁成杰大赞这主意好便全交于钟于处理此事。
洱海大牢内赵烨浑身是伤,仍豪言壮语道:你们这些东西迟早会被我南诏国所拿下,哈哈哈。
“嘴硬的东西给我打,我就不信敲不开他的牙!”洱海王单于雄暴躁道。本就失手一座城池心情不好,再加上赵烨嘴硬问不出东西,气的只差杀了他。但是,身旁侍内却说:此人留着有用。(他的侍从其实已被阁成杰买通,只差东风。)
“属下有情况要报”,一名影卫不知何时出现在阁罗凤府中,恭敬道。
“说,是否发现了赵烨?”
“回主子,属下确实发现兵部侍郎赵烨在洱海国大牢之类,请主子明示!”
“二弟这是等不及了,好,那就成全他,把这个交给三弟阁子崇让他务必在回京路途捉拿叛军逆臣阁成杰!”
西南方向洱海国宫墙大门外五万军马赫然威严的站着,正是阁罗凤的人马。阁罗凤一身黑色华服骑于战马之上冷声道:识趣的就放了赵烨,投降缴械不杀,否则血洗你洱海!
城楼之上骁骑将军死守城楼:本将军就算战死也绝不投降,有本事自己闯进来!
“上”,阁罗凤一声令下五万将士踊跃杀敌,一行将士正努力推着木车撞开城门,在众将士齐心努力下城门大开,士兵们都杀进去,拼命着,而阁罗凤也手持剑侧身杀敌,鲜血四溅。两对人马相互厮杀,尘土飞扬,刀光血影,敌方八万军马,战事吃紧,易受难攻,他出发前已派人给二弟阁成杰送信让他派兵支援,可惜战场上连二弟的影子都没见到,所以这一站还得自己打,就算不是为了救出赵烨,也要为了将来太子之位拼命。
刀剑不长眼,阁罗凤左臂遂不妨中了一箭,但忍痛也要攻下这座城池,否则自己下的套就收不回了。阁罗凤行兵打仗也有方策,虽然敌不寡众,但是只要用兵排兵之道使好,众使他方十万大兵也不是他的对手。
“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
天地三才阵,四门兜底阵,
五虎群羊阵,六丁六甲阵,
七星北斗阵,八门金锁阵,
九字连环阵,十面埋伏阵。
阁罗凤大声有次序排兵顺序吼道,将士们都热血沸腾的杀敌。在阁罗凤有序的分不下,敌军明显已经吃亏。
十大阵法也就是攻打一字长蛇阵的头或尾,另一头转过来,形成二龙出水阵。 中间向前,形成天地三才阵。 两头回撤,形成四门兜底阵,互相穿插,变成五虎群羊阵。 然后按照六丁六甲排列,即六丁六甲阵。 随后一半拉成线(可随意变化),一半如同四门兜底阵一般,即北斗七星阵。 环绕一圈,按八卦阵布阵,留八个出口,变成方形,即八门金锁阵。 按九宫排列,每格兵将穿插,逐渐如同一体,互相交穿,即九字连环阵。 最后变成十面埋伏阵。 十阵变化无穷,难以抵挡。”
酉时,眼前城池已被攻破,阁罗凤带兵只闯洱海大殿。快到大殿之时,只见阁成杰才带的五万大兵赶到。“哟,真巧,二弟也迫不及待快马加鞭赶到,错过大哥风采了真遗憾!”过完便带军马只闯大殿,活捉了单于雄。而阁罗凤却不生气,因为阁成杰已经成功掉进他铺好的陷阱里了。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即使拥有第一谋臣,但也无法赶上变化。
活捉了单于雄后,阁成杰急忙调兵回京,迫不及待的邀功了,虽然他跟钟于出计想灭掉阁罗凤,但阁罗凤只是收受了轻伤并无大碍,不过跟回京邀功说不定父皇一高兴封他为太子,想想阁罗凤死没死也没啥必要了。
阁罗凤带人进大牢后,发现赵烨已经死于牢中,虽痛心疾首,但是后面还要做大事,只能忍。“来人,把单于雄的侍从揪出来!”阁罗凤知道这个侍从是核心,也是端掉他的二弟最好的武器。
“”启禀大皇子,逆臣侍从已带到。”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传遍大殿。
“张易司,张侍从,喔不张外交使臣,进来与我二弟熟络可好?”
“奴才,奴才罪该万死,但是奴才并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请大皇子杀了奴才,奴才愿与国同亡。”
“好一个能说会道,胆大包天,卖主求荣的狗奴才,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是什么!”阁罗凤挥手让属下把张易司与他二弟身边谋臣秘密书信的新书扔在他的眼前。
你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将与秘密书信之人背后主使供出来,另一个就是让你生不如死,不过是听从皇上发落,这可会株连你九族!你自己想清楚吧!
两者都不是好的选择,但他已被人钳制只能顺从。回京路上,自然呆带着张易司和已经牺牲的赵烨,这将是对付灭掉阁成杰最好的罪证。
乌镇山坡上阁子崇的一行军马早已等待多久。“二哥,你是像父皇亲自谢罪还是三弟我亲自送你见父皇?”阁子崇悻悻道。
“三弟,你这是作甚,二哥要赶紧告诉父皇好消息你就别开玩笑了,让开!”
“来人,将逆臣钟于拿下!”虽然现在不能动手拿下阁子崇但是他的谋臣必定得拿下。
“大胆,谁敢动本皇子身边之人!”阁子崇大声吼道,显然他已经知道了些,但是绝不能让他先发制人。
就在两方对峙难下之时,另一边一行人拿着圣旨前来,众人纷纷下马跪拜。
圣旨到,镇边将军阁子崇接旨:
“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边将军阁子崇拿下洱海,朕甚感心悦,但其因私结外使,经党营私,朕甚是心痛,但念其有功,遂功过相抵,故撤其大将军一职上交虎符,封平原侯于西北,明日便动身起行,钦此!”
“ 儿臣,接旨!”深恶痛疾也没办法,阁成杰知道大哥已经赶回京像父皇禀报了一切,不过也庆幸自己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来日方长。
三皇子请速速回京,阁子崇帅领着一行人马极其阁成杰手上的五万大军加速赶回京。御书房内,地上跪着三位皇子,四皇子因长年在外游厉不问朝政故乐的轻松。
“你们这些孽障,朕一日不死,你们始终是皇子,都惦记着朕的皇位,那今天朕就告诉你们,你们听好了,这是朕的江山,你们休想染指都给朕滚!”皇帝暴怒,只因他的儿子们惦记着他的江山都盼望他死后传位于谁。帝王家最是无情,多罢就是这样。皇帝气的手指颤抖,皇后使眼色让他们都下去。
“儿臣告退,”三围皇子异口同声道,这情况三位皇子也只能避嫌回家,以免撞到为争太子而不择手段的风口上。
次日,二皇子阁成杰已经上马临行之前笑道对他的大哥二弟道:春风还未过,我在平原等候你们!语罢便策马而奔,头也不回。
然阁罗凤与阁子崇相视一笑,估计两人都听懂了其中的意思,只是各怀鬼胎。
南诏十年,钟于已降伏于阁罗凤,成为阁罗凤的谋臣,风水轮流转,扶其上位才是钟于该做的事。赫连一族,赫连大将军也站在阁罗凤的身后,与阁子崇相比阁罗凤站绝对优势,然皇帝不知心中咋想,身衰老弱之时确立三皇子阁子崇为太子,使朝堂风起云涌,赫连一族极其阁罗凤的党羽占据朝堂大半都纷纷阻拦新太子,立阁罗凤为太子。龙椅之上皇帝痛心发怒道:阁罗凤你真是朕的好儿子,联合朝中大臣,私结党羽来对抗朕吗?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承天命,顺人心,何来对抗父皇一说?”
“好个承天命,你当朕死了吗?噗嗤一口鲜血从皇帝嘴里喷出,身子倒地。
瞬间朝堂之上乱成一麻,两路人相互埋怨,互不相让。
床榻上,皇帝艰难的喘着气,皇后一边流着泪一边握着皇帝的手,可惜皇帝已经说不出话来,沧桑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周围并未见到阁子崇,气绝身亡。朝堂上下哀嚎一片,然皇后确模仿皇帝的字迹立阁罗凤为太子登基称帝,没人知道皇后有如此模仿他人字迹神乎其神的能力,所以就算少数大臣有疑问也只能烂在肚中。
阁子崇当然知道父皇是要立他为太子,可是朝野现在形式加上皇后那个妖妇,赫连一族,他也没有反抗余地,只能眼睁睁的看这他的皇位被他的大哥坐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跪拜,新皇登基,大赦天下!
阁子崇被贬为琅也荒芜之地做了安俞侯,不得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