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萧瑟之秋,我突然有了重新叙述的动力。
力道微弱,却正襟危坐,似嗔似眷。我端详它许久。
或许是因为此时大片高耸绵密的云让人清醒,或因此时,本未寒到火光一闪即灭。秋日的风不同夏日,毫无湿意,干飒,肃穆。树与长椅,道路和车各司其职。一切都刚刚好。
11月的南方城市,银杏已穿戴整齐,随时准备撒金一地。在我的记忆中,冬天着实短暂。无非是习惯挽起袖子翻书,写字时双手略僵。摘下围巾,缓慢地喝下一碗热气蒸腾的肉汤。过年还是腊味硝烟,满目大红。暂且体会了一季藏身温暖洞穴的动物性满足,春天就到来了。
年复一年,冬霜夏雨,春华秋实,方如此度日。就纪录一二,在人生中最容易概括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