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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夕阳的映照下,婆婆牵着女儿的手,老公牵着我的手,看着美丽的晚霞,我们不由地赞叹,生活真——美。
我叫余华,家是农村的,二十一岁那年,经人介绍嫁给了韩斌,他个子高高的,每次说话,都会带着迷人的微笑,我们一见面,便喜欢上了他。
在双方父母的祝福下,我和韩斌如愿地走进了婚姻的殿堂,他很疼我,婆婆对我也是知热知冷,嘘寒问暖,我们过着甜蜜的婚后生活,在我的心里,感觉自己真是太幸运了,不仅找到了一个爱自己的老公,也遇到了一个待我如亲人的好婆婆,可好景不长,这样的甜蜜就被彻底打乱了。
2,
婚后不久,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当韩斌知道自己要当爸爸后,兴奋的好几天都没有睡着觉,婆婆对我更是照顾有加,反正在养胎期间,除了吃就是睡,尤其是临近分娩的时候,婆婆看着我行动不便,她叮嘱老公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连上侧所,也得时时护着,生怕有什么闪失,还嘱托老公每天帮我泡脚,整个我,也成了他们家的“活宝”。
终于,熬到了分娩期,老公专门在医院陪护着我,我当时疼的难受,时不时地缠着老公,肚子一疼,我便开始抱怨他,有时候实在难受,就用手指掐他,总之,反正是我方便抓到的地方,我都抓了个遍,好在老公很理解我痛苦,一直守在我身边,直到到女儿出生。
女儿的出生让韩斌对我更是宠爱有加,婆婆更不用说,三天熬鸡汤,五天甲鱼汤,在老公和婆婆的格外关照下,我的奶水很充足,有时候女儿吃不完,胀的我难受,只好让韩斌帮我挤掉,可最让我受不了的,还是自己吃的腰圆体肥,1米6的个子,足足有170斤,老公好像猜出了我的心事,紧紧地抱着我说:“没关系,你为了给我生孩子,受了这么多的苦,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守护在你的身边”。此刻的我,静静躺在他怀里感觉无比的踏实,无比的温暖,无比的幸福。
3,
该来的终久会来,我们平静的生活再次被打破了。
女儿满月以后,韩斌觉得应该出去多赚点钱,他就和村里的几个伙计,商量着一起外出打工,我当时心里有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舍不得,可韩斌去意已决,为了自己和女儿的将来,再说家里还有婆婆照顾着,我还是勉强同意了。韩斌走了一个星期,我哭了一个星期,整夜整夜的失眠,尤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宽大的床上,看着熟睡后的女儿,我都会忍不住地流泪,好在婆婆怕我不适应,每天都会和我聊聊家长,慢慢地我习惯了没有老公陪伴的日子。
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了,我和韩斌的通话越来越少,刚开始是一天一个,总有聊不完的话,到后来我们是一个星期才通一个电话,我想和他多聊几句,他总是急着挂断电话,告诉我上班太累,我想着在外边挣钱不容易,我就安慰自己,多理解理解他吧。好在,他每月都会及时将钱汇给我。
临近年关,他回来了,给我和孩子买了很多东西,当然婆婆也少不了。我们一家人又和和气气地聚在一起,看着可爱的女儿,韩斌很开心,只要他没事,总会抱着女儿,有时候明明女儿睡着了,可他总想方设法将女儿逗醒,刚开始,我以为他是因为离开女儿太久,想和女儿多亲近亲近。可是后来,我慢慢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过完了初七,韩斌又该走了,我帮着他收拾行礼,将女儿早早地哄睡着了,想着在他临走前,好好做一回“女人”,他虽然很配合,可我还是觉得他变了,变得有点冷淡,没有往日的温柔,也没有了往日的热烈和耐心,甚至连前戏都没有了,像小孩过家家一样,匆匆了事。
4,
时光匆匆而过,女儿也慢慢开始上幼儿园了,可韩斌已经两年没回来了,我便和婆婆商量,让她帮我带孩子,我想去找找韩斌。婆婆很理解我的难处,就拍着我的肩膀,鼓励我说去吧,她会照顾好这个家的,也会照顾好我的乖孙女儿的。
我问了好多人,找打听到韩斌的消息。我开始在他所在的地方附近打零工。5天后,我终于看到他了,他西装革履,每天早上大约7点左右,都会跟着十几人,一路从住的地方,步行到一个废旧的大厂房,我跟至厂房门口,有两个把守,把我挡在门外,我看到进去的人,每一个好像有一个牌子。每天下6点左右都会从这返回,可出来的人很多,不论男女,基本上都是一身黑色西装,一出厂房门,他们成各个六七个一群的群体,朝不同方向而去。
我给韩斌打电话,可总是无人接听,可总会在晚上10点给我回过去,我问他咋样,他总是吱吱唔唔的,反正就是不太好干,而且,又脏又累,我故意说,我也想出去,和他一块挣钱。可他就是不同意,说外边太苦,怕我受不了。可他明明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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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在回来的路上,挡住了他,韩斌看到我先是一惊,朝我摇摇头,而后,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我终于还是喊出了:“韩斌!”他顿了一下,还是走了。
我哭的泪水流满面,告诉婆婆,韩斌他不要我了,婆婆劝了我好一会儿,我才收回了委屈的泪水,婆婆根据描述的情形,感觉韩斌应该有什么难言之隐。
第二天,我又哭着拦住了韩斌,他们一行,停下来,质问韩斌,你认识她,韩斌盯了我一会儿,冷冷地说不认识,我哭着喊:“韩斌,我是余华呀,女儿很想你”韩斌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还是走了。我一个人呆呆地立在那里,不知所措,委屈的泪水奔涌而下。为什么,他不认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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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过观察,还是发现了一条路可以绕过正门,翻墙进入厂房的路,我趁着晚上没人,悄悄地摸进了厂房后面,看着3米高的院墙,我只叹自己个子矮,不过,看着一堆废砖,还是让我想尽一切办法爬上了墙,可我手指被墙顶镶的玻璃碎片扎的鲜血直流,可望着黑洞的厂房,什么也看不见,又看看脚下,这么高的墙,还是有点心惊胆颤。犹豫了半天,还是双眼一闭跳了下去,不幸的我,还是扭伤了左脚,我只好坐在地上,一边委屈的流泪,一边痛苦的哭泣,不停地用手慢慢地揉着受伤的部位,看来想出去是不大可能了。
我把心一横,既来之,则安之,不如熬过一个晚上潜伏下来,明天一切便开出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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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难闻的丑味,还有一群如饥似渴的蚊子,叮了我好几个哝包,好在,终于熬到天亮了,我忍着饥渴,看着他们陆陆续续走进了大厂房,8点时分,人员基本到齐,他们轮流在桌前唱歌,当然,我也看到了韩斌,大约半小时后,有人开始给他们培训,再后来,他们有人开始分享个人的经历,偶尔有:加油,加油,我是最棒的!一种不好的征兆,印在我的脑海里。难道是传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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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110吗?……”我果断地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核对我的电话后,对我提供线索很是感谢。我只想找到韩斌,他们说先了解一下情况,大约等了二个小时,我便看到韩斌被叫了出来,警察提醒我,他涉案不深,只是被他们控制,也属于受害者,作好笔录,便可以跟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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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韩斌看到我的那一刻,我们抱头痛苦,我狠狠地捶着他的胸,嘴里不停地问他: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说实话……直捶的我浑身无力。他只是紧紧抱着我:“对不起,对不起……”。
不管怎么样,我们总算团聚了,我们将消息告诉了婆婆,婆婆也是听的心惊肉跳,转而喜汲而哭,连连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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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们已买好了,回家的车票,可走进车站的那一刻,我们决定,暂时不回去,我们要在这座大城市创一创。我们开始打零工,攒钱半年后,我们又开始卖早餐,卖着卖着我们发现卖馍头生意比较好,我们开始购买蒸馍设施,寻找店面,经过三个月的努力,我们的华斌馒头店终于开张,韩斌为了吸引顾客,开业期间,开展了买5送一活动,一下子让我们的生意一下子忙起来了,不久,我们又招了几个店员,增添了设施,扩大了规模。三年后,我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便开始试着开分店,没想到生意依然火爆。
女儿7岁那年,我们首付了一套房,将婆婆与女儿接到我们身边,慢慢地进入都市生活。
夕阳西下,我们一家四口,漫步在林荫的小路上,美妙的晚霞在西夕的映照下,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