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觉得,所有的"我的"都是自私自利的一面,所有的"我的"都是以我为中心,没有放宽眼界,也没有开阔视野,更没有提升高度。
而其实,所有的我的心中有数,不就是为了不至于被动,不至于被咬,不至于难以收拾。
诗人们写诗,写所有的心愿憧憬和期盼,大多时候是因为够不着得不到。所以,一个女子在诗人的诗中,永远不会老去,但诗人他自己却老去了,而有期盼就好像有信念,有信念就有奔头。
我一直觉得上学时候语文课上经典的分析题,比如,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总会分析来分析去,枯藤啊,老树啊,昏鸦啊,小桥啊,流水啊,人家啊,当然还有喝着西风的瘦马,表达了诗人怎样的情感?借物抒情。而我总觉的,这是赤裸裸的现场写实,情景描述,诗人或许并没想那么多,一望一眼,目之所及,就有一棵枯藤,一只昏鸦,而他真实的情感只在最后一句。所以,古人爱写月,特别在各类佳节,月亮就代表了思乡和团圆,不否认。因为思乡的节日只有月亮可可颂,一抬头,正好碰见月亮,而心里正好在思着乡,看吧,思路如黄河之水天上来,但如果诗人们见过电灯泡,那不同的瓦数会代表不同的思乡程度。
我只是想说,简简单单挺好,不用思忖,水到渠成,思路来了,一气呵成,所有的东西都生动。如果想着这里要渲染,那里要衬托,这里要欲扬先抑,又要留悬念……所有的都是碎片,不成体系,一切分析,都是变味。
写字是我最轻松和欢喜的时刻,就像有人用唱歌发泄,有人有绘画发泄,有人弹钢琴,有人拉二胡……当然我都羡慕,但我坐不住。
我小心翼翼,标高,基槽深度,是否超挖,变更,合同,图纸,付款,材料计划提前报,各类要不完的报表、汇报材料,标点符号,字体,错别字……小张,小张,小张……我一样样应付着,排定轻重缓急,排定工作节奏,好像哪个环节一放松,必出纰漏,所以,我看《茶馆》,那是现实,但是可以不趟。因为我不在意的东西赋予我钢筋铁骨。
而我此刻,想摒弃所有的一切,这所有让我窒息、厌恶、让我看到不作为的所有……
道可道,非常道可道;名可名,非常名可名。有人求之不得,有人束之高阁。而难得糊涂、开放和包容,是解放自己,也是主观意识的超度他人。
能让自己快乐,自欺欺人又何妨?
只是,我巡遍南北工广,找一抹刺破这等待的新绿,除了泥泞的湿陷性黄土和滴滴答答,或许,种子都在冻土里思考春天。
等疫情结束,我只想买座大房子,可以住下爸爸妈妈和奶奶,还有姐姐姐夫和外甥,当然还有我们,哪怕地动山摇,我们也一起。
可以不用理会那些无奈、无能为力,可以不用伪装理性,压抑克制,因为我们都在一起——抱的着。
而回到现实,又必须稳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