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能有安静的文字可以打动我,中文的特性是安静与平述,在这几年中文的扭曲和滥觞随处可见,放佛在一个巨大的垃圾场中。
前几天看到有关于齐邦媛先生的一篇访谈,其中就提及齐先生的文字让人沉静,这种沉静在《巨流河》中体现甚多。优秀的中文写作是不张扬与用字雅致的。在齐先生的《巨流河》中可以看到很多处大陆读者看似熟悉却又陌生的文字写法。这些小的细节如果不去仔细查阅,是很难得出一些心得体会的。我想这也是大陆和台湾两个中文地域对于文字气质的不同理解。
除去谈安静的文字,我还谈谈我对台湾的认知,在窦文涛的节目中曾提及台湾对于他的印象是:世外桃源一般。因为在那里的静宜是可以抚慰一颗焦躁的内心的。而我认知的一位台湾朋友却说:台湾有些沉闷,除了热闹的政治。这是两不同的见解,不过却说的具备同样的背景。
在齐先生的文字中,谈及齐先生对于家乡的认知,齐先生说她现在还是分不清自己是哪里人。不过可以确切的讲:她最后的归属之地是在哑口海,而不是巨流河。巨流河已经作为人生记忆的一部分维系着,但却与现实的人生无关了。其实在阅读《巨流河》这本书时能明显感受到齐先生作为台湾人的认知和确认。这种淡淡的自我定位与人生大部分的心血是一脉相承的。我想,在今年乃至以后,如果看到越来越多的台湾人的明确认知并不惊讶,因为已经到了时间了。
在阅读一些台湾作者的书时,大陆的记忆只能是作为记忆出现,他们的身份认同多一点族群的认知,却和国家无关。他们的身体和心血已经了留在那片岛上,他们的后辈也将继续在那片岛上生活,这一片大陆的光怪陆离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幻象。
安静的文字多具备的力量多为人所不知。安静的文字中有对过往的尊重,也有对未来的重新铺垫。事实上,台湾和大陆之间,真的是有一条巨大的海峡相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