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几时起,看看微信,微博或者瞧瞧qq空间成了一种习惯 ,看着新朋旧友各种喜怒哀怨的晒晒晒,心里总是不经意的踏实诸多,特别是老友,即使几月甚至几年的不联络,看着他(她)们还在微信里愉快的蹦哒,也便心满意足了。
工作,结婚,生子这三个及其伴生的无数其它相关阶段总会有无数的相遇,遇见形形色色天南地北的人,或是因为巧然,或是刻意,总之因缘际会的做了或短或长的朋友,或者成了关系不错的同事。后大部分的大部分人又如安排好的戏剧似的桥段,相逢再别离。
每次分开我总会说,再见也许是再也不见,虽是心酸,即使残忍,但又何尝不是赤裸裸的事实。
碰到性子,习惯近似的朋友,常有三生有幸的慨叹,只是可惜距离,生活或者工作的各种障碍,阻挡着友谊的发酵。人近中年,方于时光的累积中捡索出一个道理,随遇而安啊!
记得前面十几年的过往里,有每隔几年就会疯狂搜寻一个好友的名字的事情,至交好友知晓我与她曾经的情愫,我几次一闹腾,看出我的坚决,也便动员各种能力帮我一起联络。
可能诚意感动了天,茫茫人海跨越几省的努力,还真被我朋友找到了,而且在同一个城市,朋友得到对方的微信号给了我,便生长了脖子等着故事的高潮,我想他一定期待着我多年情爱的迸发,甚至于想象我和她携手共走后面人生路吧,当然也一定没有探究过她本身的婚姻家庭。可谁知,他付出如此大努力,换来的只是4句微信的对话再无下文:
“过的好?”
“嗯,还不错,你呢?”
“就那样,等有机会见个面?”
“好。”
当我平静的转述给我至交时,他呜呼哀哉的愤慨写满了双眼。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心却是开心不已,因她安好,至于见?不如不见。
有个同事姓徐,是刚工作时较为合的来的同事。他是个急脾气,虽不是惹是生非的主,不过几年里是非经常找上他。后来因为工作缘故我们便分开了,偶尔电话联络,偶尔煮茶言欢,再后来就是难得见他微博发发游记或者牢骚。
有一年的某个时段,猛然发觉竟好久没有那位老同事的声息,没有字里行间于微博,也没有电话交流,马上播了个号出去,电话那端传出“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的提示音时,心里莫名的悸动。平日时常懒惰的我,当夜就凭着记忆驾车去了他家,铁将军把门,贴着窗户望进去隐约瞧见客厅里仍然是之前的布置。
带着忐忑,和时不时的坐立不安,在两个星期去了老同事家第四次后,才看到他家的灯光,我这个最笨的犟办法还是等到他了,一问才知他和他老婆去外地山里学校做志愿者了,虚惊一场。一场热烈探讨交流后的今天,又是过去多年,不过,在中间知道他果然又被是非惹上住了一个多月医院时见过一次,至今又是许多年不碰头,不过,微信里知他始终安好,心便也落地而欢。
无论愿还是不愿的生活状态,日子就这么朴实无华的碾过去了,难得哀嚎,也仅止哀嚎,还能翻天?你们若安好,便是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