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风来的路径里我们存活 谈话 脸 膝盖骨 脚踝被冻住 还是顽强地站着 一任侵肌裂骨的冬气作乱 因为我知 你有话同我倾 我要听 卑鄙的我 竟更爱此时的你 假使你选择拨打远方的一个号码 我至少可以暗自确认 这个坐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