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以第一人称的视角书写,性质为小小说,情节纯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而且许多观点与本人不苟同。)
在大学很多人或多或少的被问过“你一个月生活费多少”的经历,当然我也不例外,上至辅导员,下至不认识的同学。而我就被一个女孩在课上问过,我也是直截了当的说我一个月1000,那边似乎并不相信,精打细算,我是怎么撑过一个月的,最后还是被我的支出吓到了。
但是就是最后冷不丁的说了句:“你不谈恋爱吧!”
我就毫不在意的说:“谈那东西干什么。”
“难怪”她的语气带有一点轻蔑。
我走出教学楼,看到一个同学走过,她双脚穿着黑色的皮靴,双腿套着裤袜,穿着超短裙,身上是白色衬衫,隐隐约约能看到白色的内衣,手里抱着两本书,头上扎着高马尾。那个同学一步一频,可以说是性感但是又显清纯。我的视线不断的聚焦,向着她的胯下看去,裙摆忽起忽落,我就用我的目光斜视着,心脏也是一跳一搏。心中一个邪念顿时升起,她裸体的样子在脑中浮现,我思索着脑中看过的黄色情节。但是仅仅几秒我就失去了性趣,大庭广众之下,会认为自己的想法被看穿,脑中的黄色情节自然不能有一个多大作用。
当然这也不可能是第一次,每逢在路上走,视线自然会向女士的裙子聚集,再者就是丰满的胸脯,实在没有啥看的也会端详她们标致的脸蛋。 这很正常,处于这个年纪的我有这种想法很正常,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有这种想法很正常。当然如果不是真的想勾引我们回头,她大可不必穿得如此夸张,所以两方面都有需求,看看也不会怎么样。这和我的爱情观有关,黑格里说:“爱情确实是一种高尚的品质,因为它不只停留在性欲上,而且显出一种本身丰富的高尚优秀的心灵,要求以生动活泼,勇敢和牺牲的精神和另一个人达到统一。”太对了!虽说我并不是很赞同,但是总归是说到了一点。虽说不能停留在性欲上,但是总归是要性欲。“爱”是在心灵上的相遇,而“情”就是肉体上的依赖。所以爱情唯心论是世界上最最愚蠢的理论。徐志摩说:“爱情是摒弃肉体,而使心灵相遇。”也不枉他流传在后世的“英雄事迹”了。
上了大学不会忘记高中的生活,这并不是有多想回去,而是想念高中的朋友,初来乍到自然没有什么朋友,高中同学自然成了好的伙伴,庆幸的是,我和几个玩得比较好的高中同学在同一个学校。 那天,一个男生生日一起聚餐,一起去吃饭,饭局四个人,一女三男。女生不是特别好看,衣着得体,胸脯也不够挺拔,额头的青春痘很早就有了,皮肤不是很白,再加上她不怎么会化妆,所以他并不是很漂亮。另外两个男生事多,打车先走,我和那个女生聊来聊去,大多说到的是学校的一些事,到了学校也就草草分离。
结束后我的脑中为什么不会自然为高中女同学营造一种黄色氛围,难道是因为她是我的高中同学?或者我在高中把该想的事都想完了?又或者她的不暴露穿着使我联想不起来?这并不是什么难问题,但是我给不出答案,因为想到我要找一个理由来解释我的肮脏思想就觉得羞愧。
大概过了一周,还是同样的课,又是那个问我花销的同学,她这次什么都没说,就默默坐着。我就问她怎么了,她却说她分手了。我不会做出在别人危难时刻嘲笑的事来,反倒问了一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事件倒是一挥既去,但我却问了一个问题。
“那这么惨,当初为什么要谈呢?”
问到这里她明显语塞,却又慌慌张张显得自己很懂的样子说:“因为我看上他了。”说完之后她就明显不想同我说话了,就扭过头去假装听讲了。
“因为我看上他了”我有点不屑,看上了就可以那不就是见色起意。但是又以我的恋爱观看又没什么问题,从想获得生体上的依赖,到获得依赖的过程中也或多或少的有心灵上的相遇,从这个方面说又符合我的观点。推到最后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有时候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善变,为了说服自己也是够了。“看上就可以。”我的默念这句话,脑中又莫名的想起了那个穿着短裙的同学,在我的脑中可以说是淫荡不堪,觉得好笑就悻悻地走了。这件事大概也就当个笑话过去了。
刷抖音可谓是大学生的福音,因为在抖音能够透过小小的屏幕看到太多平常看不到的东西。但是自从那个关于恋爱的话题从脑子里面升起,抖音里的东西也就变了许多,什么“恋爱的定义”、“爱恋的方法”、“恋爱的意义”搞得我不再想要关顾这个地方。哪怕是晚上去看看外面的漂亮同学也比刷抖音愉快。走着走着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喊我,是高中的女同学。我回头招手回应,她就这么走了。大晚上也只能看到她的大概轮廓,突然间她的声音和外貌莫名的出现在脑海,但是她没有喊我第二次,她就直接走了。心里出现一股莫名的失落,但是没多想就回寝室了。回到寝室,我的脑中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场景,那就是我和高中女同学牵着手,走在一条路上,不知道路通向哪里。几乎是同时我又想起她的外貌,但是唯独没有那一双眼睛。我记得她的眼睛并不是很特别,但是我现在就是莫名的想要知道如果这个外貌有一双属于她的眼睛会怎么样。然后困意来袭,我躺在床上,想着这件事,脑中却插入另一个场景,那位穿着短裙的女生躺在床上搔首弄姿淫荡至极。然后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意识到我自然的把高中同学带入到了这样的场景。我想忍住眼泪,但是就是憋不住,愧疚充满了整个胸腔,时刻刀割着心脏。那一天晚上我到底是怎么度过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哭着哭着就天亮了。
这一天,我又遇到了那个女同学,还是皮靴,短裙和白衬衫。但是我的视线在害怕,怕她闯入我的视线,怕我的视线有一次聚焦在她的胯下。我小跑着进了教室才缓过一口气。但是这种心虚使我不得不关注别人的看法,我还是怕别人能够看穿我的想法,这种想法使我不得不改变策略。若是我低头看,别人会认为我在看别人的腿,若是我抬头看,却又显得太奇怪,但是如果我平视,那我又会出于本能的琢磨别人的相貌。我煎熬难度,在三个视角中不断切换,很累,但是我更怕会出现之前的事,会不自觉的把一个女生带入黄色情节,至于我为什么会这样,我这个善于哄骗自己的人居然找不到一个理由去解释这件事,我多想像之前解释“因为我看上他了”一样,轻描淡写的就这样结束,不用再煎熬自己。
几个月之后,也就是十一月半了,高中同学又开始了一个聚会。在这场宴会上,我想看看高中女同学的眼睛。那一天过后我就想看看她的眼睛,吃饭的时候偷看几眼,她在听别人说话,没看到我。饭后我们在聊天,我一直看着她的眼睛,但是她突然看向我,我有点慌张,就说想上厕所走了。刚出食堂,脸颊滚烫发热,像偷了什么东西一样边走边拍手,然后到厕所洗脸,试图让自己降温,仿佛这是什么证据洗掉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做过。但是洗完脸又去想她的眼睛,什么都不记得,明明花了那么久,但是就是记不得眼睛什么样子。我像一个失败的小偷,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回去了。
这并不是什么好的感受,但是我终于意识到我好像喜欢上她了。但是我又联想到了那位短裙女孩,羞愧,耻辱以及不堪占领了大脑,我跑到厕所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难道我对她,和对那个短裙女孩一样就只是见色起意?我不知道,但是这一次我有充分的理由,“我不喜欢那个短裙女孩,不喜欢她”这一句话重发一遍又一遍,有什么东西被这句话压住了。眼泪越来越少,人也越来越冷静,之后直接洗澡,坐在桌子前不记得干了点什么就上床谁觉去了。
第二天醒来,阳光朦朦胧胧,看不清落地窗之外的场景,我坐在桌子前,写下一大篇的文字。这是表白用的草稿,用微信顺利地约到了她,就在那个小亭子那里。在那个朦胧的早晨,她来了,看不到她的眼睛。当我看到她,我就开始紧张,脑子里的稿子忘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我喜欢你”。但是当我说出了这一句话就慌了,我盯着她的脚,她动脚我以为她要走,就一把拉住她的手。我看着她的脸,又能看到她的眼睛了,但是从她的眼睛里面我看到了我,那个肮脏龌龊的我,那个在路上意淫别人的我,那个不堪入目的我,竟然出现在我最向往、期待、喜欢的眼睛里。我的脸顿时红透,羞愧使我睁不开眼去看她,看不到她又使我不安,于是我握紧了她的手,哭腔带着眼泪说出:“抱歉,但是我就是喜欢上你了,虽然,虽然,虽然……”有什么逼着我睁开眼睛,我猛然睁眼,大喊:“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周围没有小亭,也没有她,就只有脸上残留的眼泪。我下床,看到桌上一张纸上面写的全是自己的缺点,我笑了冷嘲自己的愚蠢。洗漱后出门,有看到了一位同学穿着短裙,“难道不怕感冒吗?”耸耸肩上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