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中的dream house(梦幻的理想的房子)
田园居士岳岩坪原创
每个女子都想要一间dream house,这梦恐怕是从少女时代就做起了,亲手打造一间属于自己梦幻的理想的房子。
一间dream house,它能隔绝尘嚣、能滋养真我,它会免寒冷、免凄苦,它不会让女人生出古代文人“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感叹!
恰如:台湾作家李乐薇的《我的空中楼阁》:山如眉黛,小屋恰似眉梢的痣一点。十分清新,十分自然,我的小屋玲珑地立于山脊一个柔和的角度上……
山中的小屋,早上一拉开白色纱窗,就能看到婆娑的树影,听得到鸟叫——这多么像一个梦。
恰如:远在挪威的挪威女作家西格里德•温塞特的故居——女人心中的dream house。
遇者只记得那天吃过中饭正犯困,我觉得有点像古人偶见桃花源,人在迷迷糊糊中穿过了一间精致的书店(后来才知道是纪念馆),走到一个满是俊俏挺拔绿树的后院,沿着弯弯曲曲的桥道走进树林的深处,很快,就走到一间旧旧的蓝门木屋前。
一推开门,立刻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味道蔓延过来,一切都是旧的,旧的桌子、旧的横条靠垫、旧的沙发、旧的摇椅、旧的铁艺烛台、旧的壁炉……
可是它们又真美啊,那些白色的上了浆的绣花台布和绣花窗帘,那张擦拭出木纹线条优美的椭圆形长桌,那些形态各异,放着各种布垫、毛垫子的温暖的椅子,衬着屋外一天一地的新绿显得格外优雅。
坐在屋子里,一抬眼便能看得见,窗边那轻轻摇动的白色苹果花,还有倏忽来去的麻雀……
“天哪,太美了,太女人了,太舒服了啊,这简直是我的dream house。”遇者不禁感叹!
一间dream house,既可藏尘俗之事,亦可涵尘外之心。它是从红尘拂出的一片净土。
静时可读诗书、可修习书画,可做女红、可做手工,可亲植花草或者亲种蔬果,可泡一壶老茶,配上刚出炉的烤地瓜、花生或点心,下雨天、下雪天的时候这样的时光最为美妙!
晴日当然也是极好的,在冬日的阳光下,给花草浇浇水,看会闲书,偶作手工或者女红,把被子放在阳光下晒晒。
有月光的时候,关掉所有的灯,放上一首清曲,看月光下新植的竹影倾斜,落在画案的影子,那将是最好的水墨画.....
此胜情胜景,不啻桃源仙境。
一间dream house,可静坐、可观书,可看山水花木(花盆造景),可与一二知己、良朋谈论书画或吐糟生活琐事,可教子女读书,可为双亲缝制日用小物.....
一间dream house,对一个女人的气质涵养,是俗世的物质攀附所不能比拟的。
林语堂先生说,书房充满着古雅,中国人的气质在书房之中。
我却觉得一个女子,她的气质藏在她亲手打造的一间dream house。那里的一砖一瓦,一绿植,一杯盏,藏着她的审美还有她的汗水。
我喜欢把自己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女作家,因为一间dream house,我试着去了解温塞特,她让我看到希望,写作不仅解救了她自己,而且也带给她安定舒适的生活,和任何工作一样,她靠一双手找到生活的重心与依靠。
我佩服她,也欣赏她。一百多年以前,在遥远的北欧,世界最偏远的一隅,一个孤独的女人在漫长的黑夜里,敲击着键盘,仅仅凭借着一双手,在这个残酷冰冷的世界里,为自己建立了一个温暖舒适的小小宫殿,这难道不是一件极伟大的事么?
女人和一间dream house,具有某种极其微妙的联系,一旦女人拥有自己一间dream house,她就会变得无所畏惧。
而更有意思的是,仅仅就是在得到它的过程里,就会收获无限的力量,因为在打造一间dream house的艰难跋涉里,这个女子慢慢变成了有力量的人。
她的动手能力越来越强,她的眼光更独特,她的内心更淡然......
每个女子都想要她的一间dream house,而得到它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无论置于何种境地,哪怕是密林与废墟,也要平静地站起来,把下巴高高地翘起——无论多难,亲手为自己打造一间dream house。
余生的光阴里放下俗事杂念,远离人间是非,愿如一抹世间闲云,栖身于dream house之中;愿心存一池清念,心居于dream house之中。以草色为丽景,窥万物之天趣;以砚墨为良田,习诗画以修心;以五谷杂粮、蔬果肉鱼为食材,潜心厨艺烹五味来养身,如此便谓诗意栖居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