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坍塌以前
我曾和地球共用
一副身体,用同一双混凝土眼睛
焊接从天而降的蔚蓝
裸露在鲛人眼皮外面的星象图
关乎死亡的密集程度
关乎粉碎和谢顶自由
花童们捧起金色绣球花
奋力踢回到地球之母的子宫中
火星的连复段,重复到医院
阴影面积暴力四射,并被计算
狄俄尼索斯的神经长鞭
挥向它们高血脂的臀部
深紫的鞭痕,黑色安息的符咒
是那只外壳破裂的蜗牛
主宰了瓦尔普吉斯之夜
后者从煤炭上起飞
来到魔鬼夫人的代谢系统中
致使她消化不良
窗外,野狗长出的翅膀
像是世纪老人的两只耳朵
再次求解,无知的阴影面积
数学家用橡皮擦掉
他的十二指肠、阑尾炎
仿佛那里面沸腾的霉运
已使他厌倦,跟随某个晴天
我们来到暴徒们的应许之地
热带气候伸出它的溃疡舌头
舔舐我们,疲惫不足为据
她仍坐在那宝座上
脸上挂着镶嵌珠宝的笑容
等待着这首诗的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