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虽小,五脏六腑俱全。这是我常听人说的一句话。麻雀在我幼年时代记忆里是一种稀松平常的鸟类,在我家乡随处可见,栖息在道旁树上或一窝峰聚在地面上抢食的麻雀。今天为什么要说道它呢,可能是因为环境变迁麻雀逐渐减少的原因吧!
麻雀体形紧凑,全身呈黄褐色,小小的喙,灵动的双眼配一个灵活的脑袋,在地面觅食时,它十分机警,转动着脖子,一有点风吹草地,立刻警觉起来,只听呼的一声,密密麻麻的一群麻雀,瞬间消失。我幼年时代生活在乡村,所以麻雀司空见惯,与麻雀的关系也分外亲切。
秋后的下午,太阳映照的天空亮堂堂的,这时正值家家户户秋收,地上洒落下很多粮食颗粒,我和发小们找了个圆形大筐,然后用一根小木棒支起筐子,木棒上系一根长绳延伸到僻静处,在支起的筐下边洒一些麻雀爱吃的东西后,我和发小们在绳子的末端静静的观察,不一会儿,麻雀们闻声齐聚在地面觅食,有几只试探性的走到筐边,准备吃下面的食物,但非常警觉,一会儿进去,一会儿出来,我和发小们焦急的等待着,目光如炬,好不容易下边跑进几只,这时我们突然拉绳,竹筐应声而落,满心欢喜,但是失望而归,可能我们那时只注重捕雀的过程吧!从没计较过收获,这也许就是儿时的那份快乐。
记忆里麻雀虽然常见,但我总认为它们是害虫,因为我记得大人为防麻雀偷食成熟的庄稼,地里装扮些人形的木偶。当时我很好奇,渐渐长大后,明白了大人们的用意。有时夜间行路,看到地里那奇形怪状的黑影,心里咯蹬,耳后冷风嗖嗖,我会像箭一样跑回家中。回想起来,其实麻雀给我带来好多惊喜。
夏天放学后写完作业还很早,我们街头巷尾的几个伙伴就开始疯玩儿直到晚上,那时停电成了司空见惯的事,这时我们会从家拿上手电筒去掏麻雀窝。麻雀一般把窝建在屋檐下窟窿里,我们一般情况顺着屋檐听声音,如听见有吱吱吱小麻雀叫唤的声音就找到窝了,这时胆大一些的小伙伴会用手电筒照亮窝里,然后用一根带钩的铁丝伸入鸟窝,慢慢向往勾出小麻雀。有时小麻雀已成形,但还稚嫩不会飞,有时小麻雀才刚孵化,还未成形,我们把它们重新放入窝里,慢慢成长。我对掏鸟窝当时并不太感兴趣,因为我心里总有点害怕。不过想想过去,心里蛮幸福的。
人生就是一场旅行,一个人在旅途中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寻找快乐,虽然偶尔波澜不惊,但我觉得幼年成长历程是最幸福的,正如小小的麻雀伴我成长一样。轻松的学业,懵懂的玩伴,大自然的恩赐……构成了我惬意的人生水粉画。(水粉画色彩艳丽)
后记
写到此处有点词穷,我也不便用文字继续讲过去的故事了。本来去年末就有写《麻雀》的想法,一直未能成形。有时感觉能写出来,但自己总感觉无语。今日能有幸成文,甚感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