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巴狗被饭醉分子那口子一脚踢到了要害,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后倒在了家门口的狗盆里断了气。
“我看你这不知好歹的脑残是不是王八吃多了,喜欢多管闲事凑热闹。这下老子一脚送你上西天!”饭醉分子那口子依然怒气未消,对着哈巴狗的灵魂一顿大骂。
正在房间里和孩子耗上劲的饭醉分子听到凄惨的犬吠声,急忙从房间里跑出来探个究竟。走到客厅顿时傻了眼,看着陪伴了自己几个年头的哈巴狗倒在狗盆里不再动弹,非常伤心地流下了眼泪。
“你发什么疯?干嘛拿狗来出气?虽然这只哈巴狗不是很顺人意,也常令我生气。但当初也是经过你的同意才决定带回家里来豢养。平日里自己省吃俭用,从牙缝里省下来好吃好喝伺候它。咱们也不指望它感恩报答,只希望家里没人的时候,见到陌生人来访时象征性地吠几声以表忠诚。这下好了,连看家狗都被你整没了,这个家越来越萧条。”
“既然没用还留着它干嘛?碍眼!自己该干的事不去干,整天就知道瞎凑热闹给我整事。”饭醉分子那口子毫不留恋地转身去了厨房。
饭醉分子走近哈巴狗,蹲下身来用手抚摸了一下它尚有余温的身体,对着它说了一番感言肺腑的话语。
“主子这些年来对你也算是有情有义,好吃好喝地招待,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可是最近你的表现让人有点失望,不能怪他对你下如此毒手。毕竟,付出与收获要成正比才能令人有所期待。你这样光接受主子的好处,在关键时刻不给力总是掉链子的行为是不行的。”
这时饭醉分子那口子从厨房里扛出来一把铁锹,哐当一声蹬到她面前。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它是你祖宗还是你爹?不就是一只哈巴狗吗?市场上多的是,若想再养一只,明日到动物市场再买一只听话的回来。”
“这能一样嘛?它毕竟跟了我们这么多年,难道你对它没一点感情?”
“哈巴狗就是你花钱养的宠物,高兴的时候逗逗它,各取所需。只知道索取,不知道付出的哈巴狗留着有何用?”
“你这猪狗不如的冷血动物,照你这么说我在你眼里也是可有可无的动物呗?”
“你要是不给我把钱要回来,就和它一样的下场!”饭醉分子那口子眼露凶光。
饭醉分子被他凶神恶煞的眼光吓得胆战心惊。赶紧站起来,退到了一边。她那口子连狗带盆端起,走到屋后的角落里挖了个土坑,把哈巴狗埋了进去。
“你们收拾好没有?再磨蹭就要迟到了!”埋葬了哈巴狗,返回客厅的时候她男人朝房间里瞄了一眼。
“好了”饭醉分子把依然闹着情绪的孩子拖出了房间。
“爸爸,我不想穿别人的旧衣服,可是妈妈非要我穿不可。”孩子憋着欲哭的小嘴。
饭醉分子那口子见孩子不开心,又朝饭醉分子开起火来。
“干嘛非让她穿别人的旧衣服?去给我换上她喜欢的那件白雪公主图案的衣服。”
一大早被一连串的事情搞得晕头转向的饭醉分子没有耐心再去倒腾。一气之下伸手在孩子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两下,站立不稳的孩子向前面的爸爸扑了过去,抱着他大哭起来。
饭醉分子那口子见她无缘无故拿孩子撒气,一向对孩子宠爱有加的他看不得孩子受委屈。火冒三丈地走上前,擎起手就朝饭醉分子脸上呼了几掌。
“自己作贱把钱给了外人连给孩子买件衣服的钱都没有。竟然还把气出在孩子身上,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饭醉分子被他突如其来的几巴掌扇得火冒金星,情急之下操起墙角的棒槌就朝她那口子身上像槌衣服一样使劲地捶打。她那口子来不及躲避,屈起手臂不停地躲闪。几棒槌下来,饭醉分子不但没有停止作战,反而不断地向前进攻。
忍无可忍的男人返回房间抽出一条狗链,像发了疯似的朝饭醉分子身上抽来。没过一会,饭醉分子就被抽得鼻青脸肿,脸上和手上青一块紫一块。倒在地上抱着脑袋不停地打滚求饶。
“哎哟嘞,哎哟嘞。你这死没良心的,饶了我吧!若不离婚,迟早有一天死在你手里!”
她那口子见教训得差不多了,另需顾及孩子的感受,就把狗链收了回来,气冲冲地扔到了一边。拉着孩子坐上了小电驴,急忙向学校赶去。
他前脚刚走,饭醉分子立马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抓起床头柜里的红本本就直奔民政局。她那口子送孩子到学校,掉头返回的路上就接到了饭醉分子的电话,告知她正在民政局等他来签字。
饭醉分子那口子赶到民政局的时候,刚好叫号系统叫到他们的号码。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问清楚了情况,耐心地调解了一番。双方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互不相让。若不是民政局的保安人员拦住,当场又在那里干了一场。
“夫妻之间吵吵闹闹是正常现象,希望你们珍惜家庭,慎重考虑离婚!这不仅关系到大人,还要考虑孩子和双方家庭长辈的意见。”
“都考虑好了!今天必须离!”饭醉分子斩钉截铁地说。
“对,离!这败家娘们把家都给败光了,这日子没法过下去!”她那口子也不示弱,催工作人员办手续。
“你骂谁败家娘们?”
“就骂你,咋了?你不是败家娘们吗?把家里的存款都给败光了。就算离了婚,你必须得还回属于我的那一份!否则我饶不了你!”
“好了,别吵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既然你们都想好了,那就在这上面签字吧!”两口子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签了字,换回了绿色的离婚证。
饭醉分子为了我,就这样和他那口子离了婚,仓促地结束了第一段婚姻。
走出民政局,饭醉分子那口子心有不甘地看了看手上的离婚证,怒火余存的他扬起手掌又朝她脸上扇来。早有防备的饭醉分子,巧妙地躲过了他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