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妹妹一起去清华的校园里走一走。为了躲避人潮汹涌,我们独辟蹊径,选择了一条少有人走的路,几次误入藕花深处,倒是真遇见了绿肥红瘦,只是这个季节,未见一只鸥鹭。一路上安安静静,我一路在想,就像《北平无战事》里面的那种静,很多景,也像民国时期的那种景。途中,我们远远看见一队学生,各个背着大书包,在太阳下行走,行进的速度,像极了“沙漠的骆驼”。
随着我们的脚步,接近清华的地标性建筑,游客越来越多,直至到西门时,变得水泄不通,回头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突然感觉我们如同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被人潮汹涌推着往前走。我拉着妹妹的手,迅速逃离,钻进了一辆出租车,去往言又几书店。
其实途中,一位老阿姨给我印象深刻,她在路边,摆一个小摊,售卖北大清华的徽章,如同硬币大小,一枚北大,一枚清华装在一个小小的袋子里,五块钱,只收现金,我和妹妹都没有找到五块钱的现金,于是只好遗憾离场。我想了一下,不知多久没有用现金了,倒希望,有的时候,这个时代,真的不要那么快;这个时代,不知哪里还找得到木心的《从前慢》,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说一句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长街黑暗无行人
买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前的锁也好看
钥匙精美有样子
你锁了,人家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