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听到火车的汽笛声,深夜里,无论进站还是出站。
我能听到广播检票的英文,莫名的,对不熟悉的语言敏感。
眼睛大的姑娘哭起来眼睛会变成冒泡的泉眼,止不住的咕嘟咕嘟,洗了枕巾还可以洗脸。
我在深夜再一次思及故事里某些与自己齿痕相合的轨迹。
一些呆呆的傻傻的只会婉婉笑的日子,南方人就是如此啊,要怎么才是发脾气呢,而如今又是因了何般成了现在的样子呀?
终究还是侍宠而娇,任性了吧。
现在回忆起那些或许成为一生基奠的事情,大都要这样开头了,大约十多年前吧……
怎么过了这么久了呢?名字,音容笑貌怎么都记不清了,本以为每当夜深人静都可以拿来反复咀嚼的,成为哭泣理由的事情,怎么也被时光渐渐掩埋了呢?
它掩埋了过往,拖沓这我往前走,如今回头才惊觉好远了啊,那些只要提及就身处黑暗遍地荒芜的情绪……
真的都很远了,
而这样,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