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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年幼时曾在祖父的店铺打工,在那里结识查理芒格。他们都很聪明,甚至长相相似,走路步调一致;不同的是,巴菲特总是欢兴鼓舞的样子,而芒格则有一股阴沉。然而,他们会聚在一起谈论选择股票的,查理是巴菲特的莫逆之交,是投资生涯最重要的合伙人。
20世纪60年代以前,他们的职场道路基本没有交集,直到一同买进“蓝带印花票证公司”的股票——这个公司在前端收取现金,之后长时间分批偿还这笔钱;类似一家保险公司,使用大笔浮存金。
之后,他们买下原始资本基金,喜诗糖果公司。巴菲特恶补糖业期货的知识,催促经营者做大喜诗糖果的品牌。
渐渐地,巴菲特的投资王国已经拥有糖果、纺织、零售、保险、银行、出版社及购物券这些部分。他的策略是把所有投资完全分隔,即便如此,利益冲突依旧难以避免。在他们购买韦斯科金融公司股票时,被美国证券交易会盯上了。
导火索是巴菲特和芒格之间微妙但不合规的合伙人关系,因为芒格与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没有任何联系。
之后,证交会集中调查蓝带公司是否操纵韦斯科的股价。尽管很担心,但与芒格的焦躁不同;他表现镇定,按照委员会的要求,提供相关的档案材料;他和芒格一样,看重声誉;尽管成为公司股东,他选择尊重管理层的感受,享受良性的合作关系。值得一提的是,他时常在没有律师陪同下,主动与调查律师交流,提供信息。
他的努力收到效果,美国证券委员会被他的个人魅力所感染。事实上,巴菲特和芒格也许在技术上有违规的嫌疑,但并无意做错事。最后,证券会没有对巴菲特做出惩罚;相反,巴菲特收获到一个参加专家研讨会的礼遇。
巴菲特曾告诉委员会之后的投资布局会简单点;事后,他通过出售、合并,手里只握着一个“钱袋”——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这也帮助自己和芒格的联盟关系变得更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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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期间,巴菲特不断买入《华盛顿邮报》的股票;同时和邮报主人凯瑟琳相识。
凯瑟琳最初对这个挤入董事会的外人并不欢迎;但和巴菲特见面交流后,逐渐打消了疑虑。
在巴菲特加入了董事会后,两人来往频繁。每次见面,巴菲特就像一位老师,耐心教导凯瑟琳年报知识;他不会告诉凯瑟琳应该做什么,却给予许多实用的建议。随着了解的加深,凯瑟琳越发信任和依赖这位朋友。
在公司决策中,凯瑟琳开始使用金融用语,还会引用巴菲特的原话,特别是面对职员建议时,她总会说:“我们问问巴菲特吧!”
在两个人的合作下,《华盛顿邮报》开始回购一大部分自己的股票;攻克了印刷室冗员问题;统一华盛顿报业;拒绝收购当地电视台。有趣的是,即便高管对一些决策反感,却并没有太多争议。保守主义态度深入董事会,《邮报》基本没有大的商业运作;即便如此,公司每年收入增长率保持在12%;股票以年均35%的惊人速度不断增值。
巴菲特给格雷厄姆家族带来新视觉:以股东利益为导向。尽管和一个有钱的寡妇交往频繁,社交圈子逐渐变大;周围却没有私情传言,连苏珊也不吃醋。
事实上,苏珊也在铸造自己的梦想——做一名歌手。当苏珊在演出时,巴菲特给予她坚定的支持和由衷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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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华盛顿邮报》董事会不久,巴菲特对另一家老字号公司——政府雇员保险公司产生兴趣。20世纪70年代,公司放宽对高风险驾驶员的承办业务;加之没有预留足够现金弥补损失。亏损额攀高;股价遭遇滑铁卢。虽然新管理人约翰伯恩四处奔走,却求助无门;公司股价跌入谷底。
此时,巴菲特决定涉足政府雇员保险公司。通过和约翰伯恩的彻夜长谈,他对这家公司几乎无所不知;也完成了对约翰伯恩的考察,相信他是共渡患难的经理人。
之后,他果断买入公司股票;让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为新公司提供部分再保险。约翰伯恩也四处争取再保险。值得庆幸的是,所罗门兄弟公司的古特弗罗因德竟果断为新公司签订7600万美元的再保险。接着,巴菲特又联系古特弗罗因德买进所有的股票。
最后,承销大获全胜。不到半年,新公司股价达到原先低谷时的4倍;之后股价又翻了一翻。接着,巴菲特又开始回购公司的股票。在公司管理决策上,他给予了约翰伯恩最大的信任和自主权,将涉及10亿美元收购案的决定权交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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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1976年,巴菲特的导师安然趋势,享年82岁。
巴菲特承认自己是格雷厄姆的追随者,并感谢恩师的情谊。他会在买入股票时考虑价值原则,充公司股票的安全性;并不为每日市场行情涨跌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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