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的战略——只有你自己才能看见完整的大象。
1、十个战略学派的不同维度比较
每个争论点都是一个两难问题,都有自己的名目,同时由一个问题引出。但每一种情况我们都不会给出绝对性的答案如“是或不是”,而是用“在何时、何地也许是正确的”这样的说法。也就是说,我们认为答案都不是绝对的,无论是将矛盾归并在一起还是分开,答案都取决于这些矛盾在实践中是如何协调的。
1、复杂性问题
关于复杂性的争论倒是很少在战略管理中出现:我们何时、何地以及如何精心制定战略;如何使战略具备差异化;如何使战略易于领会;如何使战略一般化。
2、整体化问题
战略的整合机制已经提出了很多:计划的正式组合、认知或思想上的精神整合、文化上的标准化整合及相互调整的集体整合等。那么现在的问题是,何时、何处需要何种类型的整合?整合到何种程度才能称心如意?
3、一般性问题
问题不仅仅是战略在何时何地是新颖的还是一般性的,还有这两者是如何相互关联的,新颖的战略在何时以及如何变成了一般性的战略,战略集团(作为一般性战略的集合)又是怎样形成的。
4、控制问题
有效的战略形成过程应该有多大程度的深思熟虑或是涌现的?即怎样预先确定、怎样深刻思考、怎样会聚集中呢?预先控制与之后对学习的需求各自要达到什么程度?
世界上没有一个真正的战略是纯粹深思熟虑或完全涌现的,因为前者完全排除了学习,而后者完全排除了控制。因此,问题出现了:二者各自的比重究竟多大才算恰如其分?该在何时、何地达到这样的比例?
5、集体问题
战略形成从根本上说是个人过程呢,还是技术过程、生理过程、集体过程甚至是非过程,抑或上述所有过程的总和?如果是这样,那么何时何地采用何种过程?或者,如果是所有过程的总和,那么比例又当如何?
6、变化问题
首先,战略家是如何平衡引起变化或稳定的冲突力量的?又是如何在战略再造、战略适应、战略反应、战略创新和战略学习的过程中,保持战略统一和提升秩序、效率、模式以及控制的?
接下来,我们探讨变化的模式或步骤。结构学派非常看重偶然却有分量的根本性变化。设计学派和企业家学派也隐约提过这样的变化模式,它们的战略表现为某种精确的概念。甚至认知学派和文化学派也支持这种模式。
变化的最后一个争论点是变化的来源,即新战略从何处产生。如果把学习的概念延伸到不止一个学派,那么组织学习是通过做(如学习学派)、想(如设计学派)、策划(如计划学派)、计算(如定位学派)还是争论(如权力学派)来完成的?
7、选择问题
问题并非是否存在战略选择,而是存在的程度如何。因此,我们拒绝环境学派的纯宿命论,也拒绝非常类似的认知学派与文化学派的观点,即境遇支配战略家的观点。同样,我们也拒绝设计学派和企业家学派的唯意志论,其“伟大的领导者”几乎无所不能。
前摄性领导权、个体直觉和集体学习的力量何时、何地对立于环境要求、组织惯性和认知局限性呢?
8、思想问题
“战略思想”究竟是什么?它采取什么形式,即什么样的“战略风格”最为有效?思想是怎样与战略制定的行动结合起来的?换而言之,特定思想是如何将信息传递给一般行动的?一般行动有时怎样对思想施加影响?这些又是发生在何时与何地?
9、逼近完整的大象
每个战略过程都必须将这些不同学派的各个方面结合起来。无法想象一个严肃认真的组织在制定战略时不考虑精神和社会因素,不考虑环境的影响,不受领导力的左右,无须组织力量的推动。现实追求的战略过程是绝对深思熟虑的,还是纯粹自然涌现的呢?否认学习就像否认控制一样愚蠢。
10、战略综合体
战略本质上是整体的,是由塑造企业和影响绩效的行为、意图组合而成的综合体。我们需要多提出些更好的问题,少做一些假设——让我们自己更多地受外面现实问题的引导,而不是被这里的概念推着走。
我们需要变得更加全面——关心过程和内容、静态的和动态的、约束和灵感、个人认知与集体思维、计划的和学习的、经济的和政治的。
换而言之,除了探索局部之外,我们必须对战略形成的整体给予更多关注。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思考:战略制定的好与坏都要在实践中验证,也就是说要根据具体时间、具体行业以及具体的环境进行具体分析,不能被某一个理念限制住自己的思维。最重要的是从整体,从长远来进行规划,短期战略和长期战略相结合,使命和愿景相结合,理念和执行相结合,在方向不变的指引下迭代执行的具体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