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迪生是发明大王,有无数的荣誉挂在他的头上。在我看来,他只是愿意给自己和失败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机会,做成一件事。给失败一个机会,让他催生出成功的花蕊。
就像我一样,我很喜欢在夜里做梦,喜欢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陈粒称这些为“大梦”,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觉得他属于我,而且很亲切,别人拿不走,我也给不了。我喜欢在梦里梦见未来的种种的我,而这些个种种都是失败的我。我从不曾在梦里,看见过成功的我,仿佛成功跟我毫不沾边似的。我梦到过开公司倒闭的来被到处追债的我;梦到过推着三轮卖小吃,被城管撵得东逃西窜的我;梦到过在火锅店里给客人端菜洒了,边捡边挨骂的我;梦到过好多不成功的我……然而这些种种的我都有共同的一幕,就是我拿着一罐啤酒在大雨中的小坡上,大口地哽咽。感觉好像一个苦命人在对这世界的不公做一个悲情的告白。难道还有什么痛苦能让我再去笑着回首吗?如果有那会是明天的不成功吗?那么请再干掉这罐酒,因为总有一天会回首,封存这些伤痛需要一些麻醉剂,酒是个好东西。
平时听的艳羡那些有钱人的话听的太多了,以至于我现在已经分不清马云到底是谁的爸爸了。我发现绝大多数人每天都在忙忙碌碌,为了生活也好,为了生存也罢。总之他们在努力地活着。我每天都在梦里的大醉中醒来,又在大醉中回到梦里。我喝醉了醒来,醒来后又灌醉自己,我在梦里不停地寻找,不停地失败,不停地寻找,不停地失败。总希望让自己在梦里能看清所以的玄机,成功所有的失败。独独只希望让自己微薄的一点资本,不要在现实中散去的太快,好的话还能养活自己,毕竟生活本来就是需要废很大力才能继续下去的。就好像上帝玩了一盘很大的游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设,大家各自带着不同的世界观价值观,来到这个同一游戏规则的世界,开始一场生存拉锯战。对于那些走不动或者说是走不下去了的人来说,最公平就是大家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中,对于那些走得快走得远的人来说,最公平的就是,他们活得更加值,因为走得慢的人,还没来得及体验游戏,就被游戏中的障碍所吞噬了。走得快,走的远的人看到了这盘游戏给他们的专属的胜利后的风景。我想我能走得远一点,走得快一点,即便是我看到的世界只是世界想让我看到的那一面,我也要在这一面中做那个走在最前面的。不然那得多亏啊。显然这个社会愿意吃亏的越来越少了,反而是吃了亏的越来越多了。
最近几次梦到的更加神奇了,就像庄周梦蝶一样,我也不知道梦里的70岁老头是我,还是现在的我根本就是70岁老头的一个梦。只能知道那个70岁的老头是坐在一家咖啡馆,喝着咖啡,在跟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小伙,谈着我现在想到的一个项目。时光穿梭太快,我连续着看着这个年轻人从少年到壮年再到老年。他望着我,眼里总是深邃的,这种深邃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年龄而改变。我问他,为什么每次你与我对视时,我都觉得,你能看透我的内心。而且从年轻到年老,我都见证了你的各种失败,你就是失败的一生啊。你成功地演绎了失败这个词的精髓,你的名字就应该叫失败吧。语言可能有些深重,少年看着我,深邃的眼眸变得凝重:失败不就是我的人设吗?而我不就是你自己吗?我晃了神,当我还在琢磨这句话时,面前的少年已然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的眼眸又变得深邃了,就像有望穿时空的能力。
我醒了,发现身旁没有啤酒瓶子。我很高兴,难以言表的喜悦证明我确不是那种失败以后要烂醉的人。却突然想起了那位人设是失败的我。我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倒在嘴里。咽下了就说,你并不是全部的我,我还有敢于去给失败机会,让失败东山再起的人设。所以我不是失败本人,你也不该是我。留首问骥吧,留是时间暂停一会儿吧,首是希望能自己亲自回头观望自己这一生,问是给予失败以勇气和机会,骥是那些岁月风霜不改陪伴你的心中的大梦。
岁月饶过谁?静好的时光不是每个人设都会有。属于理想的青春才是逐梦路上的凯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