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班下课,我们就一路啃着包子去金海贝去彩排,突然有种一线城市的感觉,一个课下来又赶往下一个课,接着又赶,等回到家早已困乏的很,所以觉得那样奔跑的孩子是那么辛苦和需要人疼爱。
在彩排中如我预期的一样的,暄有些抢节奏,几轮下来,她失落的走到我面前,我询问:“怎么了?”她答:“我也不知道怎么 了。”
她还无法找到一个词语来表达这种受挫后挫败感,但是她有她的方式,她亲亲的吻了下我脸,然后把脸凑过来说等我亲她。我在她脸上落下一吻,然后抱着她说:“没有关系,我们回家多练习就好了。”
后来老师过来说弹的不错,有个大点小女孩还说她这么小就弹那么难的啊,让我们回家多听听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