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一直在,眼睛里的春天
后疫情时代(之二):我和你永远保持一米远的距离一米远的距离却无法看清彼此的脸 孤独留出空地绝望比疯狂辽阔 最温暖的信任被一点点吞噬,一寸寸消杀 我们束手无策,像物件被这样,又被那样摆放用一种戒心摧生另一种深深的戒心
一米远的距离却无法看清彼此的脸 孤独留出空地绝望比疯狂辽阔 最温暖的信任被一点点吞噬,一寸寸消杀 我们束手无策,像物件被这样,又被那样摆放用一种戒心摧生另一种深深的戒心
第五个十月,适合放一次风筝 我和我,或我和风 跑过下午三点半的湖畔 风可以摇头,甚至可以抢走我的线 让大片的空白占据我的手与我的眼 你口中的海鸥,总会亲近我左肩 让右肩一直空...
冬雨一场三分寒 红枫满院十月天 绿蟻新焙黄滕酒 乌首老愚墨池边 二更斗酒未成欢 三更酒醒夜不眠 梦里知是他乡客 疯言蛮语作笑谈
很多时候她都明白自己其实很无能 就像漂流在河水中的木头从来都不能决定在哪里停靠 她在白天庆幸上天赋予她的美貌和婀娜身姿 又在夜里懊恼那些讨厌的男人苍蝇一般围着她令人倒足了胃口...
快乐因子无处不在吗? 那么痛苦和烦恼是块头很大而又丝毫没有廉耻的流氓吗? 从破碎的云雾中只露出神秘而模糊不清的脸 那一点给人浑身力量 使人如同瞬间失去记忆的傻瓜 互相隐藏或者...
快乐因子无处不在吗? 那么痛苦和烦恼是块头很大而又丝毫没有廉耻的流氓吗? 从破碎的云雾中只露出神秘而模糊不清的脸 那一点给人浑身力量 使人如同瞬间失去记忆的傻瓜 互相隐藏或者...
有人说是魂牵梦萦 也有人说是怦然心动 甚至剪不断理还乱 忘情川断肠处 我更喜欢一种说法 —— 莫名其妙生出的哀怜 无时无刻想去关爱 担心一不小心 所爱之人会突然死掉
时序进入晚秋 层层凉意似醉似愁 只看叶子我就知道 霜越重色愈浓
这是又一个普通又普通的日子 我和昨天的昨天没什么分别 身体在水泥钢筋匣子里 心在盲无目的地游荡 甚至比不上蒲公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