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还没等那张凌嘉开口,就听到有人高声回道:“到——!” 顺着声音看去,是一个约莫一米七的一期士官,方脸,寸头,小眼睛,蒜头鼻,薄嘴唇,穿着冬作训,半敞怀,里间穿的不是...

话音刚落,还没等那张凌嘉开口,就听到有人高声回道:“到——!” 顺着声音看去,是一个约莫一米七的一期士官,方脸,寸头,小眼睛,蒜头鼻,薄嘴唇,穿着冬作训,半敞怀,里间穿的不是...
班长听见声音,赶忙迎出来,紧握着那二期老兵的手满脸堆笑道:“哎呀,老班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了!终于把你盼来了!快请到屋里坐!” 那二期老兵却一甩手,啐道:“去你妈的!少跟我...
下连后的分班安排已经知道了,每个参加新训的班长可以从自己班上挑一个新兵,下连后继续带。 立位体前屈在这一年从考核项目中被抹除,除了韧带,其他的所有考核项目,亓一然都可以毫无压...
亓一然摇了摇头,狠狠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哎呦”一声疼的他差点叫出来,不是在做梦!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虽然他自知自己一直都有做梦的习惯,也曾有过轻微的梦游症状,甚至有过几次梦到...
“伍主任?” “对啊,伍主任!哎呀别问这么多,待会叫到你唱歌你就唱就是了。” “是!” 他二人又出了家属院的后门,门口停着的一辆车上下来一个年轻人,上前问道:“是伍主任派来的...
亓一然跟着排长来到教导员办公室门口,排长敲门打报告,教导员只叫亓一然一个人进了门。 “亓一然。” “是!教导员,您找我。” “对的!我找你。听说今天拉韧带被拉晕了?” “怎么...
那五十分钟,亓一然至今不愿回想。五十分钟,中间也是给休息时间的,最多的一次,给了十五秒。也是那一次,亓一然深刻理解了搞人原来还有这么多手段。 那节课是个大杂烩,平常是三千米热...
有话说“每逢佳节胖三斤”,这说法在部队也是贴切的。 倒不是部队的春节伙食有多么额外丰盛,而是过年之前来自零食的吸引在强烈作为。亓一然本来没有吃零食的习惯,这几个月部队生活催生...
晚会结束后,指导员赶紧来后台接亓一然,没给任何一个老兵跟亓一然搭话的时间。亓一然跟着指导员去见副主任,副主任连连称赞:“咱们才亓一然一个人,一首歌,比那个什么刘导带过来的专业...
这天回到班里时,已经早过了熄灯就寝时间,那几个的呼噜声都响起来了,亓一然轻手轻脚的开门,刚走到床边,班长小声叫住他:“亓一然回来了啊,他们给你留了热水泡脚,赶紧洗洗睡吧。” ...
到了副主任办公室门口,排长小声嘱咐亓一然:“顺便探探口风,问问咱们那个舞蹈上不上。” “是!” “敲门吧,我去楼下等你。” “是!” 亓一然敲响副主任的门喊报告,二排长就下楼...
“亓一然,嗯,可以。你先回你们那个舞蹈队,不要走开,我随时叫你。” “是!”亓一然看了看指导员,得了示意后便回到舞蹈队。 “这个谁,你也先回你们连的队伍去,等我叫你。”那新兵...
亓一然这边正庆幸只是个梦,那边听到指导员和二排长上楼的说话声。 “指导员来了,快都别坐着了,动起来动起来。”李璇赶紧轻轻吆喝着组织排练,原本休息的小组也都赶紧做出正在参与排练...
接下来的日子,班长果然很有些针对亓一然的意味。 亓一然本身不爱服软,这天体能训练时班长负责“伤残”队伍的康复性训练,十几个人,这班长就盯着亓一然,不给他一丝一毫喘息的时间。亓...
回到训练场,亓一然和张超直奔队列去,被班长叫住:“出列入列之前要先喊报告,重来一遍!”亓一然和张超就喊了声报告,班长示意他们入列。 这几天的操课训练只有站军姿这一项,课间休息...
潦草的穿好衣服,亓一然赶忙出门。 班长喊:“你干嘛去!” “洗漱啊。” “床都没铺好,洗个屁啊!” 亓一然看了一下四周,果然其他床铺都拾掇好了,就也学着他们的样式整理床铺。 ...
时间是大四开学后不久,地点是沪江理工大学,本来只是帮班长填补班里报名参军的名额,结果一不留神连着过了几轮体检和政审。 一开始报名的时候,亓一然已经是第一千六百七十几号报名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