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冬日的夜里,北风吹不尽的是我的愁
我在无数个日夜里,忘不掉的是你的容
我从未跨过年,因为在我曾经的日子里,
陪伴对于我来说似乎是一件很奢侈的东西
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何人能把我拾起
在你的世界里,有时我重要得成为整片花海
在你的角落里,有时我渺小得如过眼烟云
一个独立行走的人,没了灵魂,会是什么?
一个没了灵魂的人,没了双眼,会是什么?
一个没了双眼的人,没了心跳,又会是什么?
只能是以“它”的形式行走
它带着无数的倦怠走着,嗑着了,也走着。
它是笑与泪的矛盾体,哭着笑着,也走着。
它也是一个透明的躯壳,
剥去外衣,什么都明了了。
回忆真的是越酿越醇,越醇越酿,殊不知酿久了,漏气儿了,再好的酒也会发霉。
万水千山,有什么过不去的。
跋山涉水,就等着你过来。
或许满身尘埃,稀泥沾身,也值得纵身一跃。
二〇一八年一月一日晚 一时五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