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珞寂朵
2017年11月2日 星期四 晴
细细数来,从三年前第一次从这里离开,至今已经有了七次的相遇。
『爱屋及乌的情感』
初在此处停留,隔着玻璃都想摸一摸这个魂牵梦萦、朝思暮想的城市。彼时它还在睡梦中,一切都是那么宁静。
等待的时间尚多,我在店里消磨时有幸买到了邮票和明信片。拿出随身带着的笔,我在黄色的邮筒旁小心翼翼地填写。片刻的心情化作铅字,放进了希望的许愿盒里。
与浦东国际机场相比,戴高乐要大上好几倍。不同的航站楼,或是同一航站楼不同的候机厅之间,都需要坐接驳车或小火车来实现。
第一次是在这里转机。从上海飞里昂,有接近四小时的转机时间。按照下一段登机牌上的字母,我对照着指示牌,兜兜转转地找到了登机口,花了快两小时的样子。
所有的不安与烦躁,在看到了琳琅满目的商铺后便烟消云散了。我不敢离登机口太远。走马观花不到十家店,我便沿原路返回。
坐上飞机后,我着实松了口气。出发前经验老道的同事曾告诫,“戴高乐机场是个大迷宫,稍不注意就会走错。然后兜一大圈子,就容易误机了。”好在,她说的那些状况不曾发生。
记忆中的巴黎,有着铁塔下的浓情蜜意,散发着卢浮宫里的艺术气息。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许是来的季节不对。三月底的巴黎,阴云密布。锈迹斑斑的铁塔旁,只有光秃秃的枝桠在风中瑟瑟发抖。蒙蒙细雨下,只有行色匆匆的男女,却不曾为它停留。
『渐渐消散的爱意』
巴黎是个容易让人失望的城市。动感繁华的背后,留下了各种陷阱。这里仍是每个人来欧洲必去的城市之一。只是来过一次后,便不曾会有第二次的欲望。
提心吊胆地走在大街小巷,稍不注意怕是钱财就变成了他人手中之物。若是游客密集的景点、酒店和餐厅,便更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自那次后,我便再也没来过巴黎。印象里的美好被现实冲刷了大半,剩下的也只有那些世界遗产。
年初,从巴黎转机回上海。在机场奔走时,都没来得及再看一看时隔三年再次相遇的地方。由于前一段飞机出发时的延误,原本就不宽裕的转机时间一下子变得更局促了。
从2F转2E,比之来时,会更为麻烦。看着不足一小时的时间,望见前面黑压压的边防排队长龙,我心想,是不是可以申请走快速通道。
拿着登机牌找到工作人员,傲娇的法国人看了看登机牌,仿佛没听到我说的,已经摆摆手示意我继续排队。可惜词汇量不够,没精力也没时间与他争吵,我只得悻悻地回到了队伍中,好在排在前面的游客行了方便,让我省去了些许时间。
最后,在Last calling的广播召唤中,我一路狂奔从登机口到座位上,气喘吁吁还惹得旁人侧目。
在离开西班牙之前,我本还研究了戴高乐2E里的商铺格局与品牌。较之2F,这个航站楼更大、品牌更全。想在离开欧洲前最后抓紧时间买一番,谁知出关那一道坎竟让我头一回有误机的危险。坐在飞机上时,我感叹回去得好好锻炼,差一步地勤就准备关门了。
『消失殆尽的好感』
如果说,上次的不快其实大半的导火索是因为前程航班的误点。这次的厌恶便全是因为这个机场了。
三月底,从巴黎直飞回上海。刚到机场,就被黑压压的人群迷失了双眼。
现在还不是旺季,所以值机与托运柜台便都是非人工的。在自助机器上打好登机牌、行李条。在排队自助托运时,会有两位地勤指导。漫长的队伍,也像国内的蛇形通道一般。
这时来了个旅行团。阿姨阿叔一下子包围了大半的机器。他们拿着护照,一动不动,伸长了脖子就等着领队来。一时间,巴黎戴高乐国际机场就犹如清晨刚开门的菜市场,叫唤声、吵闹声此起彼伏。
我和同伴排在托运的队伍里,眼前的路举步维艰、走走停停,不时会有人因为超重开箱取物。身后便是那一排自助机器,不是登机牌打不出便是行李条出不来。一个团下来,领队看着团员手里不完整的托运手续,直摇头。这才是刚开始,之后还得办退税呢。
等我们办完托运,那个团队小半的人排在托运队伍里,大半的还在和机器继续斗争。这般混乱,实在是提不起好感。
虽然说机器取代人工,是大势所趋。不过也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样子被人为地浪费了时间,又降低了服务的体验感。
作为欧洲第二繁忙的国际机场,这里人来人往。多了些慌乱,少了些次序。下一次不知何时再会相遇,我却不怎么期待了。
『小Tips』
至少提前四小时抵达机场。若是乘坐经常会罢工的欧洲航空公司班机,则可以再早些。不然在办登机、托运手续就要花掉很多时间。
办退税则需要带好所有相应物品、收据和退税单。若是海关要检查的物品你已经托运掉了,基本就是退税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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