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天,我坐在书桌前,阳光已一黑一白成有序叠状铺在其上,拉起竹缀的窗帘,将玻璃升起一半,清新的带着绿色的清香从窗外树林扑来,迎面自然是感到一阵清凉,就像舀起的清泉洒在脸上,迷糊的思绪也清晰起来。
照常深吸一口气,凉感从鼻咽通入呼吸道再遍布全身细胞,全体的肌肉脉络都入了泉里,甚至浸透了骨髓。稍稍弯身坐下,木椅给予背部坚实的安全感,双臂活动一圈后,打开桌上厚实的笔记本,跟着微风的节奏,翻开旧的页码,在新的书页上书写新的文字。
时间在写下的文字中悄然流逝,我累了,便停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到门前的流水边,流水载着戴笠老翁的船从屹立了几十年的石桥下而去,我跟老翁打招呼,便上了桥,双手放在岁月年久却不垂老的桥壁上,看看蓝天,又看看追逐的孩童。
蓝天自然不是海洋,没有成群的鱼游行的动影,也没有蓝鲸庞大的宏伟,但我却格外喜它,或许是我像那白云一样,自由自在,不像鱼群不能离开水,心情好时就出来看看人间,不好时便消散,让人们只看红日了罢。
我也特喜小孩,尽管他们时常采去我精心种的花草,追赶我养的花猫,弄乱我刚刚整理好的文稿,但我却从来不对他们发怒,甚至会纵容他们,我这样做,或许我就像个孩子一样,喜怒无常,只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感兴趣,不会为了谋生而低三下四。
眼睛舒服了许多,身体也没有那么紧绷了,于是我回到家中厨房,从橱柜里拿出一瓶巴西进口的咖啡豆,烧了开水,将他们融在用了几年的水杯中,小心的拿到书房放在笔记本的一旁,拾起笔又继续书写,期间时常品一口咖啡,时常动动筋骨。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晚饭是一个人吃,我多少也不会熬夜。
我过着这样悠闲的一天,梦却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