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直向往着能够做一个无所不能,无所不至的上帝或者在中国来说就是神仙,能够掌握至上的真理或者是无穷无尽的超能力亦或是全知全能。
以前啊,我们都想做这样的人,可是会不会是人的一种很原始的本性导致呢,越无法做到的事情,越是能够心怀念想,孜孜不倦。其实我觉得我们一直追求着一些我们心中认为的那些“上帝”,高中之前,我们作为一个学生始终在寻找一个标准的答案,不管是作业还是考试,可是,很自然的,老师总是能够找到标准答案,我们在不断地靠拢,老师说X的平方加Y的平方等于1,内心里特别认同,对对对,这才是正确的啊,嘲笑做错的,做的跟标准答案不同的,佩服能够做出跟标准答案一样的,语文就更加是荒诞不羁,最近的高考题,鱼发出的诡异的光,原作者也是不知为何。所以,根本的是有人在扮演上帝,告诉我们什么是对的,其实有时候被上帝定制标准也是有一定好处,至少有什么能够依附,高考那么多人,没有标准,或者标准千万种,那么这就没法给考试很好的公平性了。扮演着我们生活中的上帝都是谁呢?社会的上帝是道德与法律监督和执行人,一个公司的上帝是公司方案的执行者,可是我们能扮演好上帝吗?
不管是谁,不管是哪个层次扮演着上帝的人,在社会道德中的恪守人,还是公司中的执行指导者,我想总会有很大很广的心路历程。我写这篇文章,因为有一个很深的感触,因为,我试着做一个扮演上帝的过程。很简单的一件事,那就是我在改别人的作业,其实标准是很摸棱两可的,真正要做决定,要怎么去做的就是只有我自己,我必须考虑到每个学生的写的详细不详细,字体怎么样,写的格式还有明不明朗,等等。其实我要考虑还可以考虑很多很多,但是,没那么多时间去考虑了,我们总是会有时候去反驳或者去找漏洞然后攻击那个扮演上帝的人,但是,你不是上帝,你可以抨击,但是,被你抨击下去后,下一个上帝也会出现,因为,你需要被一个标准所框住,或者,你去做一个标准,把别人框住。
其实做上帝的扮演者,真的很累,而且也很可怕,因为,你扮演的上帝越身居高位,权利越大,那么你的考虑只能够考虑那些能考虑的大的因素,就像我改作业一样,不可能还考虑到每个人的姓名,纸的纸质多么的垃圾,圆珠笔的香气悦鼻或者是刺鼻。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你得自己建立一个框架,然后能够足够的说服自己,不被周围的大环境或者是很多人的言论所干扰,因为一旦自己的标准坍塌了,那么所做的努力都会付之东流,这个上帝就会变成为一个无用而且遭人唾弃的不配的人,周围的言论可以是“你配吗?你有什么资格?你这个垃圾。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什么东西吗?搞得我们成了这种境况。”变成了个大方向失败的上帝,那么将会变得怀疑自己,责怪自己,因为你做了上帝,然后全部人都信了,然后听从你的指挥,做出多少多少的努力,然后最后你的标准错了,没有做好这个上帝,愧疚之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消散的;变成了大方向成功的上帝,能做的就是继续的去贯彻自己的上帝的标准,防止自己跌落至失败的上帝,因为,输不起。半路跳车,为了明哲保身,你就成了吃瓜观众了而已,只能吐吐几句脏话,发发牢骚,因为当事情不能够自己行动改变,那么说话就是表明自己立场,但是还是得按照现在上帝的标准过活着。
还有一次我觉得我自己接触到比较高的扮演上帝,那是在一个银行里面工作,给环卫工办银行卡,要跟那些60-70多岁的阿婆阿公,要他们办这个银行的银行卡,按照流程,每个人必须要有身份证,还有手机,才能够办理银行卡,这样他们的工资就直接会打进卡里,而不用领现金,他们要么手机都是老年机,抑或是没有手机的,但是就是要这样的流程,所以没有身份证的,没有手机的人,都不能都办理银行卡,我能感觉到那些阿婆阿公的无奈,其中一个阿婆,没有身份证,户口簿也在老家,因为用户口簿可以在营业厅办理的,她真的很焦急,因为办不了银行卡就不能领工资了,当然,后期他们的财务会去管理这一部分人,但是,当时,你从一个阿婆骑着自行车落寞的走的背影,还有她焦灼询问周围人怎么办,还有叫我普通实习生老板能看到被上帝标准所框住。感觉到自己的无力感,虽然不是我直接造成,但已经是间接的造成了。
我最近我觉得做的最大的上帝就是,我抓一只胖胖的牛蛙,放进了充满乙醚的玻璃瓶,然后那只牛蛙被解剖了,解剖不是我,两刀开T字口,剪刀起,刀片落,跳动心脏出来了,就为了从心脏取点血观察牛蛙的血细胞长什么样子,我内心充满了内疚感,满满的,因为我让它死了,我为了弥补一丝丝内疚,我把剩下的没解剖的牛蛙都放生了,我做了上帝,选择了那只牛蛙去死的上帝。真的真的,做上帝不容易啊,没有那么容易啊。
但是,让我扮演“上帝”的话,我愿意,虽然那很难,我要努力的去做到,我相信我可以做个不需要也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上帝,但是,我希望我可以用我的努力去改变一点什么,因为,上帝总会有人要当的,那么,我可以,大不了炮灰,但是努力了啊,我觉得让我更痛苦的事情,总是能够让我变的更加的强大。我喜欢在千万针林火丛中匍匐前进的过程,不管爬不爬的出来。有那么点意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