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的味道,我是在最近才开始喜欢的。
成熟的葡萄是甜的,有软软的汁水被咬出来,在舌头上伴随着果肉的质感,我不知道怎么去描述了。吞下去的时候,这种味道会从口腔后上部滑动到喉咙。
但是葡萄不完全是甜的,它会有一点酸酸的味道。有时候,成熟度不够,酸酸的味道就会多一些。它在舌根前部一点,刺激细胞,将面部微微上挤,使眼睛眯起来,显得很搞笑。如果我是宝宝,我肯定会和儿子一样将颈部也运行起来,打个颤。但是事实上我也喜欢这样的酸味。它好像有点酸楚,让我联想起一些像流眼泪的感觉。和甜味不一样,甜味是往下到喉咙和肚子的,而酸味好像是往上向大脑的。
有时候,葡萄太熟了,会有酒精的味道出来。让人有点想醉。事实上,我经常会伴着白酒来吃葡萄,味道就是葡萄酒。这种醉是有点腻的,微微的酒精会让人想迷失进去,好像自己也变成酒精分子一样。
我还喜欢冷藏的葡萄,买回家之后,悄悄放在冰箱里面,过一阵子再拿出来。冷冷的葡萄,就像冰淇淋,映衬着一些距离。带着乙醇的葡萄,就像是一杯妖艳的鸡尾酒,让人沉醉。
葡萄不可多吃,每次十几颗就够了。在床上安稳的躺下,灯关已经拉黑,视线也已朦胧。轻轻拿起一颗葡萄,放在嘴里,酸的甜的,冷的醉的,或悲或喜,或失意或沉醉,就这样交织着。闭上眼睛,谁也不知道,我正经历着何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