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着手,算了算,快二十年。
而今有趣的小说不少,但我这篇故事,你一定不知道,因为关于我。抚平书的皱褶时,忽然想到,其实故事未必要等到老了才能伤春悲秋。于是,打开电脑,搓搓手,开始用字记录生活。
写作,就会有一些腔,对于我,就是学生腔,文艺腔。其实,学生和文艺,都不讨厌,讨厌在把自己捆在腔里,以为有了腔就有了文艺。
年轻,难免气盛,不免就狂。狂妄至极,认为读书无用。大一些,才恍然,此读书,非彼读书。书可以不读,但是道理不能不懂。此后,有了道理垫垫肚子,心里才有点底。心里有底就会痒,嘴巴刚张,又泄气了。环顾一周,室友马克抻着腿,抱着书傻笑,我也傻笑。马克慢条斯理,面如羊脂,常笑少言,一身富贵气,在这个讲究快讲究野的年代令人为之一愣。我就是带着这种又痒又傻又愣的状态生活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