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的四月末,我们在今年经历了哪些?
我每天路过的那条小道,那一路花枝招展的广玉兰已经褪去了花衣裳,它无心看着我对她的关注,漫不经心的生长…
冰箱里塞满的食物,在疫情期间购买的食品,我还没有吃完,我就开始工作了…
那天,来了个病人,说他晕倒了几分钟,在别人推荐下来到我这里就诊,我说,你性格急躁,吃药不是很理想,病人说他心宽,我让他说说他的一生经历,此时病人变得活跃起来,娓娓道来…
你或许在想,这个病人应该是快乐的,而他的故事都是焦虑的,埋怨的,他的焦虑来自生活,来自欲望,来自内心,我无语,因为我不能医治。
另外一个病人,也开始和我说起他的故事,关于孩子,关于钱,这些老人把大部分积蓄都给了孩子,留很少的钱养老,而这些孩子,谈不上多少的体贴。
我在想这一生,谁给自己好好的过过,买一身衣服,吃一顿美食?或者是给孩子带他们的孩子?
我看着病人混浊的眼睛,对着孩子无奈的表情?殊不知这些烦恼都是来自年少教育遗留的问题…
四月,很快翻走,和以往一样,没有多大悬念,只是多了疫情,多了些不确定的因素。
我对以往的怀念,消失于时间时光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