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苏欣慈和徐智升救了珊珊之后就带着她回了暂居的客栈。留在客栈的太后见到两人救了一个孕妇回来,先是问了一番情况,就立刻着手帮苏欣慈为珊珊换衣上药,徐智升拿了苏欣慈开的药方去药铺抓药,再接着煎药。太后心善,见昏迷不醒的珊珊便问欣慈:“欣慈,这姑娘什么时候能醒啊?身怀六甲还要遭此不幸,真真是造孽啊,也不知是哪家的年轻夫人,居然要经此磨难。”欣慈将碗中的药汁尽数喂入珊珊口中后接口答道:“不知道,不过如今的状况来说她还是睡着好,她动了胎气,要是醒了过不了多久就要临盆,要是这样一直睡着还能养养精气神。我已经给她服了宁心安神养胎的药,最终如何还得过些时候才能知道。”太后见珊珊的嘴角还有些药汁,便掏出袖中的手绢为她拭了药汁说:“这么标志的姑娘也不知哪家的傻小子有这福气娶了她,只可惜呀,没能好好护住她。”欣慈仔细端详了珊珊的容貌后呆了一呆说:“大娘,这姑娘我似乎在哪见过?”太后听后起了好奇心:“你见过这个姑娘?”欣慈细细思索了一番说:“这就是朱家村的哑姑娘呀,当时她还拦着我们的去路,拼命在地上写了一句话‘国主找您,您别走’,当时我们谁能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加上朱大娘说她受了伤,神志也有些不清,我们就没有在意。”
太后初听还以为就是一个故人,等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倒是一惊,这姑娘为何认得我?她和龙儿有什么关系,国主找我,传闻国主微服私访民间,原来是为了找我,什么寻美之谈定是有人意在中伤国主,只可惜这姑娘昏迷不醒,不然可就能好好问个清楚了。太后说:“既然是我们认识的,欣慈我们要好好照顾这位姑娘啊,也好报答朱大娘的一水之恩。”欣慈说:“可是朱家村离这里有千里之远,那个哑姑娘衣着简朴,分明是个农家女子,而这位姑娘方才换下的衣服虽不华丽,但也是轻软舒适,不是那样的农家人能够承担的起的。也许是相貌相似之人吧,加上有些年了,我记不大清,弄混了也说不定。”听到欣慈这样说太后心中的问题消了大半,她坐到珊珊的床边为她掖了掖被子说:“不论这姑娘,我们是否认识,既然救了回来我们尽心就是,若是她不见了,她的家人也该在着急寻找,今儿个天不早了,明天我让智升到外头去打听打听是哪家的。”
欣慈见到太后这般善举说:“大娘,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太后听后微微一笑说:“欣慈,我们相伴同行多年,虽非亲人,但胜似骨肉,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你说吧。”“大娘,我只是奇怪,一个身怀六级的女子为什么会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古林里,看当时的情况应该是从山崖上摔下,可是一个正常的快要临产的孕妇,放在谁家都是精心照料着,怎么会让她到山崖这种地方去呢?要么只有两种情况,一就是他们一家途经山路被歹人打劫,她被逼摔落悬崖,二嘛,就是她自己想不开一心寻死。”
太后听后却说:“你说的两种情况我只认同第一种,第二种不可能,你看她即便是一直护着肚子,可见她对腹中胎儿的重视,保护孩子是一个母亲的天性,欣慈,你没当过母亲,一个母亲宁可放弃自己的生命也不愿看到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这姑娘身怀六甲绝不可能因想不开而搭上自己孩子的一条性命。再说了这是这位姑娘的私事,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要是能够替她找到家人,将她交还家人照顾当然是最好的,要是暂时找不到我们照顾他们一段时间又有何妨。天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欣慈听了太后的一番话说:“是我多想了,大娘,您去休息吧,我得守着她,要是夜间有个动静我也能及时照顾。”太后站起身:“好,你也别太累了,要是吃不消就叫我,我也能帮着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