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科莫湖回到米兰,从火车站去圣母感恩大教堂看达芬奇《最后的晚餐》壁画。
如果想看《最后的晚餐》,可提前三月预约,电话或网络都可以,我们临i时起意去的米兰自然没有预约。行前委托万能的淘宝预约,据说有的时候提前一两天会有人去不了而取消预约,所以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请店主刷票120元一张票。但是直到我到了米兰第一天,店主也没成功约上。我只好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打个电话试试,结果居然约到了,那个激动啊,而且只要1欧元每人。原来5.20是全欧洲的博物馆之夜,很多博物馆都将开放时间延迟,这大概是许多人没想到的,这个时间点估计也没有放开预约,所以我就幸运地与《最后的晚餐》相遇了。在取票时发现当天九点还有参观名额,把两位抱着希望而来的小情侣高兴坏了。我觉得今年隐约与达芬奇有缘,3月时也是正好赶上了清华美术馆达芬奇展览最后一周,在那看到了最后的晚餐复制品,还在大屏幕前听了半天讲解,很是喜欢,真是位天才。参观时间限制15分钟,所以,拍完照赶紧看真迹啊。虽然我对绘画还是不懂,但真迹真的有给我震撼的感觉,现在写字时那场景仍清晰在眼前,心理仍有点小激动。15分钟很快就过去了,留下的是恋恋不舍。
这幅画描述的是耶稣基督在宣布门徒真有人出卖他的那一刻,各门徒的不同的表情和手势及整体场景。达芬奇采用了平行透视法,运用了最为传统的一字形排开的构图惯例,让中心焦点集中于耶稣的明亮的额头。耶稣伸开双手,低垂双眼。他已经把话说完,沉默着。但是,他的手势却有着不可抗拒的精神的号召力,召示和启迪人们去内省,去沉思。作品运用了高超的明暗技法,“达·芬奇被认为是明暗对比法之父,尤其是他的《最后的晚餐》,在较后的艺术中第一次大规模地把明暗用作构图因素。”所有人物都被统摄于神秘而宁静的光影之中。他用阴影消除了背景中应该会有的所有的细节。在作品中仅仅能够给观者快感或分散注意力的因素都从场景中取消了。只有能够满足这个主题迫切需要的东西⋯⋯才被提供给想象力。没有一样东西是为了它自己而存在的:画里的一切都是为了整体。关于犹大的脸有个小趣闻:圣玛利亚感恩教堂修道院院长总是催促列奥纳多“尽快完成这项工作”,并向公爵抱怨这个艺术家如何拖延时间。得知此事后,列奥纳多对卢多维科说他还在寻找一个长着极为阴险毒辣的脸的人作犹大的原型,但如果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脸,“他一定会用那个不够善解人意、缺乏耐心的修道院院长的头部”作为模型。据说米开朗琪罗在绘画最后的审判时也有过类似的小故事,哈哈,那个年代得罪谁都不要得罪画家啊。
看完最后的晚餐,我们就奔向布雷拉美术馆。因为是欧洲的博物馆之夜,所以才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完成所有的行程。我们到博物馆的时候已经8点多了,但馆内灯火通明,排队购票也仅1欧元。馆内的名画包括:《以马忤斯的晚餐》,卡拉瓦乔,1606年;《圣母的婚礼》,拉斐尔,1504年;《圣马可遗体的发现》,丁托列托,1548年;《吻》,弗朗切思科·海耶兹,1859年;曼特尼亚的《哀悼基督》和提香的《忏悔的圣杰罗拉莫》等。馆中同样还有很多其他的名画,古典及现代。因为时间仓促,加上之前已经在罗马看过很多的古典画作了,所以只好匆匆浏览没法细看。置身于博物馆之都,实在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