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我與遠在東洋的日本人一起狂歡,和近在咫尺的舍友一起在宿舍裡沉默。這是悲,悲在最終孤身一人;這也是喜,喜在不論如何,還有一個地方,有適合我的狂歡之法。
林檎博上的《東京は夜の七時》,展現的是在某一時間點上,人為地割那麼一刀。露出社會的橫斷面,之後不必高於生活,也不必添油加醋,只要完完整整地將此時此地此人物此心境,細細地描出來,就是一篇上好的文章。近來看《Terrace House》真人秀,發現只要環境適宜、氛圍良好、引導充足,沒有劇本就是最好的劇本。想到之前和同學聊到兒時看得肥皂劇,那些動輒幾百上千集的“大製作”,,貌似有些在後期是沒有劇本的,有的只是急中生智和順勢而為。冗長的肥皂劇,其實如果跟生活相比的話,應該也是熱烈而短暫的吧。
每一段想要發散的思緒都不會是無根之水,而不論此時的思考深度如何,那個不起眼的落腳點總會在最後顯得比思想本身更有未盡之意和深沉之處。就像此時我寫的這些東西,其實都只是一時興起,只是在等熱水晾涼服一袋板藍根緩解咽痛。現在水溫適宜了,該停筆了,只剩下咽痛仍在繼續。
又及: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病情加重,去了醫院,說是嗓子發炎很厲害,像批發一樣的拿回來了一堆藥。看來有時不起眼的落腳點,也會成大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