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祖传的饮食店,鲜有游客
因为是冬天,人口稀疏
从福州的郊外
慢慢地驱赶鱼群
加速中怀念枇杷的味道
“看得见,枝头上的梅花。”窗外
路过一群四肢健全的乞讨者,“花落无声”
从这条学园路下去,直行或是右拐
嘻笑怒骂间,忘却东坡的诗意
坚持那白天花园外的,逍遥自在
咖啡上桌,我那沉默寡言,欢喜
安静的耳朵,不闻一路不安的羞愤。汤勺
撑开你膨胀的自尊,流泪的男人还没醉
用筷子制造出漩涡。
当我们滑向废弃的大雪时,斑马
会弹奏古筝吗?黑夜压低的城市,竖满了
五颜六色的灯。在心愿提与不提的刹那
大胆接受了蔑视
可我没有离人的痛楚,
只有她,用上了懦弱的心跳。
19年的那个春天,我侧着身子穿过空无一人的客厅
因为十几只蜡烛的恍惚
我半闭着眼
忍受平淡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