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0-11
又看到了一篇好的文章,我把它张贴粗来,如果侵权了,请告知删除:
来源https://zhuanlan.zhihu.com/p/22783831,作者为李(松蔚)老师,欢迎关注他知乎主 体https://www.zhihu.com/people/lisongwei
每个人都只能为自己负责
改编自我的知乎Live:《人际互动的奥秘》。
在第一部分(参见:影响力是一个虚妄的说法)中我们提到:没有人可以单方面控制一段关系。双方相互发起对关系的定义,当且仅当我们认同对方的定义之后,这个互动才会以这样的形式,对双方产生影响。在此基础上,我们再介绍两条人际互动最基本的规则。
第一条规则,分上下两个半句。上半句说,在人际互动中,你可以做一切事情。
这句话说出来是有点冒险的。显然我们在人际互动中需要遵循某一种规矩,比如下象棋,马要走日字,象不能过河,但如果我不遵守这个规矩,我要做另类的事,比如马就要走目字,或者干脆把棋子扔在对手脸上,可不可以呢?完全可以这么做。这是上半句。
这样一来,你随时可以打破别人对关系的「定义」。你没有必要按照别人期待你的反应方式来反应。之前举上课的例子,上课时约定俗成的规矩是,不要在老师的讲话的同时讲话,但实际上你有权不接受这一条定义,你可以在任何时候讲话。这种做法,有时候可以带来意想不到的自由,当然也可能会付出沉重的代价。说不定会被当成是破坏者,精神病,最低限度的结果,当你坚持马走目字的时候,别人也会说:「你不懂下棋,我不跟你玩了」。
所以这个规则的下半句就是:你不能控制这件事的结果。对人际互动的结果你是没有办法掌控的,因为你做的这件事总会作用于别人,即使你认为那个人应该按照你期待的那样反应,但他仍然「可以做一切事情」,你无法确定你的行为最终是否会带来期望的反馈。
这条规则完整的表述是:在人际互动中,你可以做一切事情,但无法控制这么做的结果。
上半句听起来有点吓人。每次我讲到这里,都会有人问:伤害别人的事可不可以做?违法犯罪的事可不可以做?我们说不可以。但这里说的「不可以」是在另外一个层面上。用词或许有点混淆。说一个人不可以犯罪,是在日常所说的「规则」层面,这个「规则」在上次的知乎Live(那些塑造我们的无形规则)里有讲,这是我们人为限定的,「什么样的行为会带来什么结果」的那种规则。而我们现在说的规则,指的其实是「元规则」,是一切规则之上的规则。在元规则的层面上,你可以犯法,可以违反道德,而你会为此承担后果。
你做什么事情,是你的自由;别人做什么样的事回应于你,是别人的自由。
这是人际互动的第一条元规则。听起来是一句废话。现在我们再讲人际互动的另外一个规则,听起来还是一句废话,叫做我们永远不可能真正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
有人说这个道理还用你讲吗。人心隔肚皮,人家不说出来我当然不可能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要是想知道的话就只能去问他们。——但是且慢!问了他们你就会知道吗?
小心啊,三体星人就是吃了这个亏。
要知道,别人告诉了你他的想法之后,你仍然不能判断他说的是不是真话——除非你「相信」他说的是真话。所以表面上我们通过沟通,了解到对方的想法,事实上我们了解的只是对方的「说法」。从说法到对方的内心世界之间,是永远不能穿越的一层屏障。
比如,在地铁里被人踩了一脚,你要不要生气?我想大多数人的答案都是,取决于对方是不是故意的。但你怎么知道对方是不是故意的呢?对方已经道歉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不相信他?如果他是一个陌生人,你有很大概率会信(无缘无故,怎么可能故意踩我),但如果他是一个刚跟你吵完一架的小伙伴,你心里就未必会采纳这个说法了。
看,你最终生气与否,并不取决于他的说法,而取决于你内心的判断。
我们一直在这种永远没有真实答案的猜疑过程中,去和别人互动。每一次自以为正确的结论,都是我们选择相信的结果。然而日常生活中我们往往感受不到。大脑会帮我们把这个过程自动完成,而不会每次都弹出一个对话框:这次您是否选择采信他的说法?我们自动把心里的猜想等同于客观事实,然后进一步用这些「客观事实」,去强化心里的猜想。
比如,现在是在课堂讲课的话,我大概就会看到有的同学已经离场了,有的人玩手机,有的人开始打瞌睡,我可能就会在心里做出一个判断:我讲得不够精彩,你们都不是很感兴趣。听到这里,你可能会说:「不不不,你讲的我挺感兴趣的。」问题是我信不信呢?
「你们只是出于礼貌才这么说……」
你说这样想对不对?有可能对,有可能不对。但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就是我看到的「真实」。进一步地,我加深了「我讲得不好」的信念。为什么?因为「大家都不感兴趣」。我以为我看到了你们的想法,而那只是我选择相信了你们这么想。不是因为看到大家不感兴趣我才觉得我不好,而是我先相信我讲得不好,才能「看到」大家不感兴趣。
仔细消化一下这个逻辑,会觉得不寒而栗。
我们自以为千真万确的别人的看法,我们凭什么当它千真万确?
有朋友说,这好像陷入了不可知论的处境。不完全是,虽然别人的想法不可知,但是有一点是可知的,就是「我」本人的感受。你们喜不喜欢我我不知道,但我不喜欢我,这是确定的。
也是唯一可以确定的。
所以,第二条元规则的推论就是,你自己的感受才是你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在心理咨询中,就会在这一点上做大量工作。如果前面讲课的例子发生在一个来访者身上,他说学生在睡觉,咨询师就会问他的感觉如何,他说我觉得学生不喜欢我,但这都是他的猜测。咨询师会进一步追问——注意这个提问:「如果你觉得大家不喜欢你,这对你意味着什么?」
他说我会感觉到自己特别失败。
好,这句话对他来说,才是唯一的真实。
记住这个问题:「这对你意味着什么?」在之后的部分,当我们讨论一些复杂的人际现象时,我们会反复回到这个问题。在一个人际互动中,你真正能看到并且把握的只有你自己的感受,由此得出的推论是:你只需要为自己的感受负责,也只能为自己的感受负责。阿德勒把这一点称为课题分离,他认为,每个人在互动中的一切行为,都是在为了自己。
这个说法常常引起广泛的误解。有人说,这岂不是在倡导自我中心?哪怕你让别人不舒服了,你也不用管他,只要把你自己照顾好就行?这算什么呢?其实,这不是说我们不用「管」别人的感受。如果我做的事「可能」让对方不舒服,我会感觉到内疚或者担心,然后会考虑做一些事情去补偿。但我并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真的不舒服,我补偿的是什么呢?
如前所述,我确定的只有自己的内疚或担心。
我补偿的并非对方的不舒服,而是我本人的负面感受。从课题分离的角度来看,我的补偿——不管我有多相信它是为了对方——本质上只是我在处理我自己的感受。
而对方的感受究竟如何呢?他是否真的因为我的行为而受到困扰?不舒服之后他会如何处理?当我做出补偿行为之后,他的感受会不会好一点?……那都是对方的课题。
有时候我们会把两个人的课题混淆起来。很多纠葛就来源于此。对方可能会主张,我没有权力这么做,因为这样让他感觉不舒服;而我也会反驳,他不舒服当时就该拒绝,事情发生了何必再算回头账,徒然增添烦恼。这两种说法,都在要求对方为己方的感受负责,不仅没有来由,而且往往把简单的问题搞得复杂化。根据前面讲的第一条元规则,在人际互动中,我可以做一切事,对方自然也可以做一切事,而我们只需要各自承担这样的后果。我面对的后果就是我的内疚,他面对的是他的受伤。我们在同一场互动里,各自面对各自的课题。
在我的理解中,这是一套相当好用的思路,有点像中学物理的受力分析,给了一套非常简洁的方法,来解析纷繁复杂的现象世界。「我为我自己负责,你为你自己负责」。说起来没有多么了不起,但很多复杂的人际问题,这样分析之后就会变得简单明白。说简单,其实也不简单,掌握起来还是需要一些练习。你不妨拿你自己的人际互动来练一练手。
提供一个例子。前几天和一个女生聊天。她说她妈妈不喜欢她留长头发,她就不留长头发了。这是一个很常见的说法:「我做这件事的原因是为我妈妈。」如果你掌握了今天的分析思路,你就知道这个说法并不准确。你会问:「你妈妈不喜欢,这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女生说,她很害怕不被喜欢的感觉。这个逻辑就对了。她不留长头发,不是因为她的妈妈,而是因为她在害怕。假如要解决这个问题,入手的关键也就不在妈妈,只在她自己。
我们随后将讨论如何将这些规则应用到生活中。
现在留一道课后思考题:
有人说:李老师把知乎Live 里的付费内容整理后免费发布出来,是不是伤害了付费的人?站在我的角度,怎么看这个说法?站在付费用户和未付费用户的角度,又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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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今天又是很失望,早晨时想好了“新的生活又开始了,不用去想我之前是怎么对待别人的,现在的我才是真的我,我要用新的方式、我的方式去对待朋友”,上第一节课《工程制图》时感觉还好,等到9:50下课需要去上体育课时,我和定烟没有直接去网球场,而是在体育馆门口的阴影地上闲聊,其中,我冒出了那种感觉,在上课的过程中,老师让我们单独对着边网做挥拍练习,因为很无聊吗,而且和我们之前的教学方法不一样,女生也特少,所以就不想练习,不时的继续和他聊着,但是渐渐地觉得我们俩开的玩笑一点味道都没有,感觉彼此都是在尽力的去维持轻松愉快的气氛,我自己就感觉很尴尬,尝试去发掘一些好玩的话题,但总是与自己的预期相差甚远,只好用着正式严肃的腔调去讨论网球技术,赶快换个话题;打网球时不小心把球打到了对面场地,那里都是女生,当我要求女生帮我捡球时,我看她们有气无力的,动作略显僵硬,就感觉她们不想给我捡球,不喜欢我,而当我以前在西校上课时,那里这么多女生,有这么多人热情友善,大方怡情,你可以很容易的和她们沟通,就是不会感觉到那么一丝丝的障碍,而且感觉这里打网球的男生都是有气无力的,缺少热情,这我管不了,只要管好自己就好了,反正别人的状态和我没有一毛钱关系。
下午,睡了一个多小时,15:10闹铃响了,爬起来穿好衣服,发现忘了把自行车骑到楼下,所以就只好自己走着去了,期间上错了楼梯,上课铃响时我还没赶到教室,这节课是《伦理学与人生(人文)》,需要每个小组将之前讨论的影评进行ppt演示,第五组的那个“帅哥”太屌了,流利的演讲,清晰的思路,有趣的语言,举止优雅,又让我感觉自己很low,我应该成为这样的人,我应该成为这样的人,我的思路也应该向他一样清晰,课下我会好好掌握思维导图,我要锻炼想象力,试了下,发现自己的想象力不行,伤心,对,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我都会很失望,感觉自己不如别人,想要去寻求改变,但是到头确是信念的崩裂,坚持不下去。我是第六组,ppt演讲的过程中,我再次印证了自己的缺点,说话逻辑不行,缺乏深度思考的能力。下课和同学走在一起,还是感觉到了之间的关系缺少热烈,少了那种让我放松的氛围,虽然营造良好的气氛需要两个人去努力,而他显然没有这方面的努力,我还是感觉自己的能力不行,(对,或许是我没有遇到对的人,不应该只有我去维持那个良好的谈话气氛,另或许,我不能只要求两个人相处一定要快乐,一定要裂开嘴唇去笑,两个人可以很正式的去谈论一些问题,顺其自然,当有必要或我认为可以开玩笑时,就可以放开自己去做,而不要去考虑其他的事)。
到了一楼,他说要去签国奖名单时,需要去导员办公室,这时我终于放松了,所以接下来就我一个人去吃饭(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别人在一起时就感觉好累,或许是因为我一直努力想把交流氛围引导至轻松愉快幽默的那种层次,而不是一张biche脸,交流着彼此的想法,或许有人会说我是内向人格,我不否认,但这就是我要去改变的,我不想去默默无闻的做着工作,不想去,,,我发现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写什么了,难道我还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不想要的是什么,又或许上面那篇文章渐渐的治愈了我现在的想法和情绪,那好,我要把标题LOSER改为LOSER——再一次的救赎),然后在吃饭的时候看到了上面这篇文章,又感觉到了领悟,一种新的自我情绪治疗方法被我找到了,一种相当于革命性的认知又被我知道了。
看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刚开始又差点被误导了,在人际互动中,你可以做一切事情,但无法控制这么做的结果。,让我有种去做自己想做的,卸下生活的伪装,那些担心、考虑和疑问都去见鬼吧,就像是《乌合之众》中的盲众,我管那些干什么,随波逐流,一切替对方考虑的想法都啃狗屎去,但是,当时有种想法知道这不对,这种想法经常出现,因为像那样的激烈的思想有时也会不时出现,对自己失望的感觉也会不时出现,(难道你会说我有抑郁症,我不否认,想要进步,最重要的就是认清自己,我一直在与其抗衡,此时也是如此)
仔细消化一下这个逻辑,会觉得不寒而栗。(我真的不寒而栗了,事实竟然是这样的)
你说这样想对不对?有可能对,有可能不对。但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就是我看到的「真实」。进一步地,我加深了「我讲得不好」的信念。为什么?因为「大家都不感兴趣」。我以为我看到了你们的想法,而那只是我选择相信了你们这么想。不是因为看到大家不感兴趣我才觉得我不好,而是我先相信我讲得不好,才能「看到」大家不感兴趣。(最重要的就是处理好自己的感受,复杂的人际关系可以简单概括为“你对你自己的感受负责,而我要对自己负责”,当我们认为自己在和别人互动的时候,自己表现的很差,就比如老师认为自己讲的课不好,<这地方想说自己小时候收到的教育很令我失望,当我与别人发生矛盾时,或者打架,或者就是纯粹受到别人的欺负,总是被告知:别想别人哪里错了,先找自己自己的错;特别是我老妈,这句话我是最恨的,却对我影响这么大,这就导致在遇到问题时,我经常会把问题的焦点对准我自己,怀疑自己,攻击自我,造成人生迷茫,进而忧郁,或许,在上面我的今天的遭遇中就会发现我的这种想法--在上《伦理学与人生》时对那个“帅哥”的羡慕与自我攻击自我怀疑,我为什么会不如他.......)
为什么我明知我不应该这样,却完全一直抑制不住这样的想法冒出----改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需要莫大的......(一种神秘感觉)
为什么我一直在看心理学书籍(工科狗),看心理学方面的文章,为的就是知道自己的陋习有哪些特征,然后如何去改变
心理疾病的治疗是一项长期的工程,我不会再要求自己快速改变,不会再怀疑为什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却还是那样,我会给自己改变的过渡期,给自己一些容错的空间,这或许就是最好的
今天,我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