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姐打电话聊了一个小时。其实不知道的人可能会好奇姐弟俩聊这么久能聊什么呢?无非就是些生活中的琐事之类的东西。对的,是这些东西。但除了这些之外,我们还聊文学、爱情、情亲、友情,总之很多。
我姐喜欢写现代诗。我向她推荐了简书。因为她在片刻上写。她跟我抱怨片刻上根本就没有喜欢写作和文学的人,都是些人渣、喷子在哗众取宠。我说可能简书相对来说好一点,我也说你对简书的期望值也不要太高,毕竟中国文学在这一二十年断层了,简书也实在撑不起这样高的希冀。现代诗在海子顾城之后就死了,也不知道继莫言之后中国作家还能不能拿到诺贝尔文学奖了。
当然我也不是职责中国没有好作家。问题不在作家身上,而在读者身上。莫言获得了诺贝尔奖,更多的人不是去关注他的作品,只是大张旗鼓的羡慕他的名利。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荒唐事件:莫言获奖的消息传来,莫言家院子里的萝卜被左邻右舍一股脑儿拔光,说是要沾染一点文曲星的仙气。还有莫言的经济价值也来了,他老家的房屋也被开发成了旅游区,并美其名曰:莫言故居。
作家与读者的关系我认为是互相依赖的关系。目前在中国,文学作品的读者日益减少,作家写的书没人看,自然拿不到多少稿费,不能养活自己。这样自然专职作家就被淘汰了。你可能会说那不是还有非专职作家吗?对,是有。就像70后作家冯唐一样身兼数职,而作家只是他众多身份中的一个。我们都知道冯唐是个畅销书作家,他的作品备受文艺女青年的喜爱与推崇。说实话我还真有点佩服他,不仅在文学上才华横溢,而且也是个富有的商人。虽说商人这个身份跟作家无甚联系或者说是八竿子都打不着,但我认为他经济上的无忧提供给了文学创作得天独厚的条件。他不用担心自己的书是否可以出版或是销量如何,他只是内心渴望表达,这与文学创作的最高境界多么相近,所以他的文字正好可以达到无限之可能。
作家或许真不应该为了金钱而写,但至少要保证衣食无忧才可有心情创作。莫言拿了诺贝尔文学奖,奖金也不过几百万人民币,那些当红娱乐明星少说年收入超千万,真可谓是名利双收啊!难道说一个获得诺贝尔奖的人不如一个娱乐明星有价值吗?当然不是,所以金钱真不是衡量一切的标准。和平年代里人们生活富裕了,自然要享受、娱乐,这本无可厚非,但过度娱乐化可能是我们这个社会的病,病入膏肓也不是没有可能。
有信仰的民族是受人尊敬的。我时常在想我们汉民族的信仰是什么?人们心中的偶像有娱乐明星,体育明星,还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我们可能会诟病藏民族的愚昧,但我敬佩他们甚至羡慕他们。至少他们是有信仰的人。我们终其一生争名逐利,我们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我们的信仰要到哪里去找寻?没有信仰的人我想灵魂会没有归宿,始终是孤独的。现在在享受中惶惶度日,但总有一天,无边无际的孤独感会淹没你,让你不知所措。
再来说一下世间最美好的爱情。我想爱情是很广泛的,但文明社会把它禁锢在了婚姻里了。爱人是我们在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所以我们常说灵魂伴侣,找一个互相牵手的伴侣很容易,而灵魂也可以相伴的伴侣却少之又少。所以爱情之所以这样美好是因为我们在世界上寻找另一个自己,另一个完全懂自己的自己。因为在那个自己前面你可以成为那个你成年后最真实的自己,无需伪装。这世上之所以有那么多不幸的婚姻,可能是我们找到了一个“假自己”,最后自己不得已又要伪装,怀着对卸下伪装后的轻松的无限憧憬,我们与那个假自己挥手告别,转而又扎进茫茫人海中寻找。幸运的人可能找到了。不幸的人没有找到,所以他或她得继续伪装了。虽然伪装很累,但能够伪装好久并挤出你身体里那个真实的自己的时候,伪装也算是功德圆满了,伪装就成了真实,伪装这个说法也就不复存在了,所以也就没有累这一说了,你也可以快乐了,但这样的快乐毕竟是改造过的,可怜的是你自己都不曾察觉这改造的过程。
说一下亲情。亲情是很温馨的,他是你灵魂的依托。“家”这个概念是由亲情建立的。家是什么?仅仅是一座房子吗?不,他是我们心魂的乌托邦。我们受到了任何伤害最想去那个地方就是家。很难想象,如果没有家,没有亲情,我们就失去了那个我们受伤了可以去疗伤的地方,这想想就知道有多可怕?受伤我们或许不怕,但受伤了连疗伤的地方都没有,这得多么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