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
有没有一个屋檐,在大风雪来临之际纳你入怀。
最疼痛的事,就是在梦中你对我说你好累。
每一个我,都在她做偏执决定时,用最不舍的眼神望着你离开。
过了些年月,你又突兀的出现,神色落寞。我看到你孤傲之下的恐惧,如孩童找不到同伴一般。
你的先行离去,是为了成全我的弱小,为我披荆斩棘,为我承担一切,然后将记忆灌输到我的脑海。
我有伤痕的地方,感觉不到疼痛;流过泪的眼眸,从未流淌悲伤。
你不悔,我无惧。
我与你同行,她跟在我们身后。
她想拽住我们之中谁的衣角。“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她说。
那时的我们,只当她是撒娇,宠溺笑着摸了她的发。
她没有言语,你当她学不会满足。
其实她只想着,能一直这样牵着谁的手。
你无法给她承诺,也不敢去握她的手。
我第一次看到她的心原来是执着疯狂的模样,我想拥抱独自在黑暗屋角哭泣的她,可每当我靠近,她只会逃。
终于,我还是触碰到了她的手,她朝我微笑,散作雾霭。
而你,消失在镜中。
平行世界永不交错,像背对而驰的火车。
就算被人当成与空气说话的疯子,也要与你和她走过这一段不平路。
这不是幻觉,是我。
三月中旬阳光才刚刚出现,八月的末端结束了一切。
樱花开时轰轰烈烈,败时大凄大悲。
樱花至少能让人记住曾经那样的开过。
而我们,却是安静的紫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