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钢,一座不知名的小山头,余家休闲度假村,坐在竹制的摇摇椅上……轻松,惬意……等待农家土鸡上桌。
旁边两个年龄相仿的女人在聊孩子,读研,就业,焦虑……
前天晚上带奶去**古镇玩了两三个小时。奶已经90多岁,满头银发,冠心病,前段时间轻微脑梗,住了十天院,一定要回来,心疼花钱,孩子们都有家有业,不想麻烦别人在医院伺候自己。扶着奶奶,真的是皮包骨头。奶吃的不多,尤其一辈子不吃荤腥,鸡蛋算是唯一的荤菜了。
奶说,人总是要走的,她已经是家里活的年岁最大的了。每次见我,都会念叨,她的送老衣已经做好了,帽子也缝好了,就差帽子了。当她身体不舒服,就会念叨该走了,甚至说今年都不一定能过去。她说,自己年纪大了,什么也干不了,甚至不能走到外面的大路去散步,只能等别人伺候她。奶是个勤劳的人,总要做点什么,才会觉得有意思。感觉好一点,还会开心地和我们一起出去看看外面的精彩。还会说,要是我年轻二十岁,会怎样怎样。羡慕年轻,希望自己能干什么。
一拍照,感觉奶的眼和嘴有点歪斜,不只是年龄大了,还是脑梗的后遗症。心疼又无奈,感恩老天给奶奶一个还算康健的身体,吃喝拉撒能够自己照顾自己。